建輝稍稍有著哭腔了,他微啟的嘴唇吐著熱息,腦袋往後昂仰著,直視車頂的眼睛失去了光彩,顯露著失魂落魄的空茫,大腿根被迫往兩邊敞開,許廷章精確無比地找到他的|穴口,毫無憐惜地隔著布料摳挖他的兩片小嫩肉,淫邪地笑問說:“什麼不行?不能挖你這個小洞嗎?嗯?是不是這樣?明明很行呀,水汪汪的,不信我插給你看看吧。”食指並著中指一起尋到他的|穴縫,順著小縫上下摩挲了幾次,突然就重重地刺入了他的肉|穴!
陸建輝的全身都隨之緊了一緊,指甲發洩般在皮椅上撓了過去,沾溼的布料跟手指的插入也擠進他細膩的蜜|穴,手指也就罷了,內褲都來欺凌他的小蜜花,他出於本能的抗拒,小|穴就蠕縮著試圖把異物排擠出去,,不想|穴肉卻吸緊了塞進|穴內的布塊,當許廷章的右手在他的胯下不停活動,兩根手指在他的小|穴使勁亂摳,吸足了Yin水的棉布就在他的|穴壁上搓擦,奇異的刺激立刻就擊進了他的下體,花心潺潺地湧溢位了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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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任他的小洞裡的口水橫流,稍後下車所有人都會看見他的褲子上曾有尿過水,那這男人發騷的證據都被人看光了,許廷章對這假設感到了有極大的仇恨,他的手指在陸建輝溼若溪谷的下體再捅了幾捅,驀地又拔離了他的|穴口,在他的大腿上甩了幾巴掌,狠聲道:“騷貨,快點脫掉褲子,你小心別把褲子尿溼了,一會兒讓人看見你尿過,我就在大街上扒了你的褲子來操,讓人知道你冒水是因為下邊給我搞過,省得人以為你是趴在哪兒剛給野男人拱完的!”這幅身體會這樣敏感,功勞都是他的,是他這段時間夜夜狠操,教會這個小洞在給Rou棒插的時候得淌些汁出來,不溼不騷就沒Rou棍會進去捅他的肉壁,那張笨拙的口舌也學會了浪叫,“嗚……唔,別打了,別打了,我,我聽你的,”陸建輝低低悶哼著,英挺的眉宇緊蹙了起來,他沒有猶豫的太久,放下的雙手環抱著赤裸的胸口,掌心裝作不經意地捂著|乳頭,接著就微微抬起了臀部,哀怨悽慘地望向了許廷章,細聲說道:“隨便你了,你想脫就脫吧,呃唔,我不要緊了……”
估計是這幾夜給人扒習慣了,陸建輝抬著屁股示意人給他脫褲子,許廷章也不計較他這一點撒嬌了,抓著他的長褲的褲頭和內褲一同扒到了膝蓋下。汽車內開著適宜的冷氣,陸建輝的面板卻泛著一層薄薄的汗水,他抑制驚慌地咬著嘴唇,仰起的臉龐上透著少許矛盾和掙扎,胸膛起伏的頻率加緊了,最終他閉上眼睛,對自己此刻的淫亂處境認命了。“真漂亮……”許廷章是用了讚歎的心情在審視著他,不得不說,這幅肉體太性感了,渾身都散發著誘人性慾的味兒,他的上身越過了他們之間的置物格,用手撫上了陸建輝的臉頰,極為柔情地順著他的頸項下到鎖骨,再緩慢地經過了他胸膛,期間蘊涵著掠奪的視線也在他身上寸寸遊移,而後兩者都落在了他的胯間。
“大哥,把腿張開,別學的扭扭捏捏的,把下面讓我看得清楚點兒,這樣我才好疼你。”許廷章的嗓子藏著些兒粗啞,他的指尖落在了陸建輝的性器的頂端,撫弄著他的馬眼,凝起的眸子則緊盯著他的大腿根部,那裡隱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上滴滿了蜜汁。
陸建輝垂下了眼睫,他慢慢地張開了大腿,胯部體會到了陽光的熱度,這使他聯想到了自己的模樣,不知怎地,居然萌生出了一絲自我作踐的變異的痛快。他從未試想過的,妖靈師說他別出村子就能保留童貞,但是出了村子還不到半年,他就這幅體貌在車裡被人摸著下體玩,恐怕妖靈師也未必算得到。在水洩不通的公路上,四周都圍滿了車輛的情形下,他近乎全裸地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中,表情透著一點點不安,嘴唇又紅得似隨時等人來吻,掀開的襯衫脫到了手肘,坦露出的上身都是別人烙下的印記,一邊|乳頭玩過火早麻木了,下身的褲子也脫到膝蓋下方,應該是隱私的私密處正大膽地曬在了日光當中,那白芒照著他的性器,Gui頭上還只有少許溼潤,底下的雌|穴就溼的過分了,|穴口都沾著水珠,溼淋淋的花瓣在陽光裡泛著水色晶瑩。
“把腿再張開點兒,我想看清楚我天天操的小洞,不知道和還沒被我插過時是不是一樣呢,應該會有點區別吧。”許廷章舐舐唇,竭力掩飾的自己的獸慾,陸建輝深吸了一口氣,發著抖的膝蓋往兩邊再敞開了,只見皮椅託著他緊俏的屁股,小巧嬌嫩的蜜|穴就光溜溜地放在黑皮上方,幾滴花蜜已經滴在了椅座了,那皮層不比內褲會吸水,淌下的淫液就在那兒積成了小水滴,讓許廷章看得眯起了雙眼,輕嘆道:“你弄溼我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