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通真正擔心的是付明是否有其他用意。憑藉自己對鬼修的瞭解,如果付明想用鬼修中一些透過契約的秘術來對付自己,那自然是不怕。但如果付明想用陣法禁制來對付自己,自己掌握著他的大部分元神。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但這座遺府很是詭異,有太多朱解之謎,如果付明進入陣法樞紐之後並不履行諾言,放棄大部分元神,一心躲起來。或者不害自己,轉而去害餘風兩人,自己就很頭痛了。
但是如果不按照付明的方案走。除了靠自己研究禁制出去,那就只剩下把付明煉魂一條路可以走了,不過這條路走通的機會更鬼修本身就是以元神為根基,對元神。神識等手段瞭解極深。付明雖然貪生怕死,但一旦現自己要將他煉魂,絕望之下,一定會將記憶損毀。這對於一個鬼修實在太簡單了,袁福通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阻止。想來想去,一切只能謹慎從事,先讓三人安全的出去。其他事情。等出去之後再說不遲。
就在這有些憋悶,有些詭異的氣氛中,三人一鬼沉默了一天多。餘風和石玉茹終於休息完畢。恢復了最佳狀態。袁福通早已經恢復了實力,一直在研究禁制。而付明則被隔離了起來。因為吸收不到魔氣和地底陰氣。只能穩固一下元神,想要恢復,還差的遠。
“袁師弟,有什麼收穫嗎?”餘風看到袁福通在研究石像。出聲問道,此對付明被禁錮,根本聽不到幾人的對話,餘風也不用神識傳音這麼麻煩。對於付明的提案。餘風有些不太放心。還是希望袁福通能有辦法讓三人出去。畢竟摸不清付明控制陣法樞紐之後的手段,在試煉空間中被魔氣悄悄侵蝕那一次。讓餘風刻骨銘心,對付明極其忌憚。
袁福通無奈的搖搖頭。表情很是無奈。餘風兩人恢復的時候,袁福通一直沒有放棄對禁制的研究。尤其是作為樞紐的石像和印記。但這個禁制的難度顯然要遠入門時的那幾道禁制。即使以袁福通的陣法修為加上離火重瞳的輔助,也一直沒有什麼收穫。袁福通無論用什麼法術神識試探,都會被石像彈回。而石像和整個地底的靈脈相連,就是打消耗戰,也是不可能的。看來付明沒有說謊,沒有得到試煉。州承認的人,是不能控制禁制的。付明蟲個得到過承認的八,每然因為轉修了鬼修被部分禁制抵抗,但還是能煉化印記,控制禁制。
“那袁道友準備怎麼辦?”石玉茹看到袁福通的表情,也知道了答案,開口問道。畢竟付明在袁福通手上。而且要求血契的物件也是袁福通。如果袁福通不答應。石玉茹也要被困在這裡。
“我準備答應他。”袁福通沉聲說道。
“那出去之後?”餘風有些擔心的說道。袁福通這次不僅救了他,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展現出強夫的實力,可以幫助青木宗振興。如果因為付明而死於非命,那就太可惜了。
“出去之後我直接禁制住他,將他一直帶在身邊就走了。只要他不死。血契就不會作。以鬼修的壽元。應該對我影響不大。”袁福通解釋道。按照袁福通的想法,如果能用元識控制住付明更好。如果控制不了,就用其他方法禁錮住付明。如果還是不行,就犧牲元識把他做掉。能跟餘風直說的,也就只有第二種情況了。
“有把握嗎?”餘風有些不放心。付明的詭異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他沒料到袁福通有陰陽元磁神通,恐怕也不會被困住。但他已經被困了一次。想再用同樣的手段困住他,實在太難了。
“差不多吧,現在也只能一搏了。”袁福通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對自己倒不是很擔心,我擔心的是你們兩個。”
“我們?”餘風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和付明簽訂了血契,他為了自己的性命,加害我的可能不大。但你們兩位卻不那麼保險了,畢竟這陣法我們琢磨不透,如果在傳送的時候出些問題
袁福通沒有說下去,不過他的意思兩人都已經明白了,兩人臉上同時顯出沉思的神色。袁福通說的這個可能是存在的,而且可能性不出去之後,付明一定會設法逃出袁福通的控制,那為了消減袁福通的力量。對他們兩個下手,也是很有可能的。
“袁道友說的這個情況的確很有可能,如果陣法全部掌握在對右手裡,的確能做到這一點。那袁道友有什麼建議嗎?”石玉茹想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問道。原本以為只是一般的探險,憑藉自己的實力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卻遇到了這麼大的麻煩,差點被困在試煉空間中。好不容易戰勝付明之後,以為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沒想到禁制居然這麼變態。自己被死死的困在這裡。需要靠敵人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