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屋簷下,長期分床睡,家務分工明確,彼此也已非常習慣和適應對方的生活節奏;我偶爾在言語上對你耍個賤,你時不時揍我幾下鍛鍊身體……這種人生哪兒是灰暗,根本就是黑暗啊!”
“你這傢伙……”覺哥的話才說到一半時,若雨的表情就已經變成了冷漠臉加死魚眼的配置,待他說完,若雨便用低沉的嗓音接道,“還以為你終於說了句挺感人的人話……結果你都說了什麼啊!”
話音未落,她已是一個翻身騎到了覺哥的腰上,雙手同出,瞬間就掐住了後者的脖子。
因為這飛機的座位很是寬敞,所以她的雙腿剛好可以卡在兩側扶手板的內側,把覺哥壓制得動彈不得。
“咕——”被掐著脖子的封不覺仍不示弱,掖著嗓子還在說,“惱羞成怒了吧……哼,婚禮上你接到捧花的時候……我就瞅出你神色有異……方才套我話,莫不是想誆我求婚?”
“捧花是小靈故意扔過來的!”若雨手上加力,嘴裡惡狠狠地念道,“都快砸到臉了難道我不接嗎?”
“咳……”封不覺用手護住脖子,還能說話,“我說的本來也是實際情況啊……”
“可惡……說白了你最在意的還是分床睡吧?”若雨也是咄咄逼人,其力道之大,壓制得覺哥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白天也旁敲側擊地扯了一堆……你就這麼想做嗎?這麼想嗎!要不要我在這裡成全你啊!”
她這本是一時的氣話,就像吵架時我們常說的“要不要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一樣,顯然只是說說而已。
然而……
就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有人開啟艙門、撩開布簾,從後方的機艙中走了進來。
那人也不是旁人……正是白天在教堂門口聽見他們對話的那位老先生。
老人的名字叫埃爾伯特,從輩分上來說,應該算是小嘆爺爺的徒弟……不過他的年齡卻是比小嘆的爺爺還要年長一些。
此時,埃爾伯特剛開啟艙門邁進來半步,若雨剛好說到“你就那麼想做”這句;老先生琢磨了一下,這飛機……隔音很好,這個機艙裡,也沒旁人……
於是,兩秒後,埃爾伯特面無表情的、彷彿是自言自語地念道:“嗯……我還是去後艙的廁所好了。”
說罷,這位老人用完全不遜於年輕人的身手,快速地退出門去,重新把簾兒拉好、把門關上,順帶還在插上了鎖門的插銷……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趣閣手機版更新最快網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