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據目前他所知的情況,他也是打心底裡鄙視和厭惡著約翰這個人的。
“對,他當過我的助理,那又怎樣?”約翰有些惱羞成怒了,但並未發作,他沒有去回應對方的嘲弄,而是儘量把話題往案情上帶,“這和我剛才所說的並不衝突……我說了,他是從背後襲擊我的,而且,我也的確是很多年都沒見過他了;隔了這麼久,別說是助理了,就算是親戚……認不出來也很正常吧?”
“我本來也把這當作什麼重要的事,我只是提到了他曾是那家公司的職員罷了……是你自己打斷我,並進行了所謂的‘宣告’,難道你忘了嗎?”左言反問道。
此話一針見血,約翰無言以對。
“你要不介意的話,我就繼續說我真正要說的……”左言見他不出聲,便轉過頭去,看著山姆,接著說道,“據我推測,大約是在去年的秋天,米勒找到了你,並且……告訴了你一些事;而那些事,便是今天這樁命案的導火索……”
“在你說出更離譜的推測之前……”對方話音未落,山姆便冷冷應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認識這個姓米勒的,又如何證明他曾和我有過接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