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話講完了沒有?”此時,那白衣女子稍有些不耐煩了,她高聲打斷了在那兒竊竊私語的兩人,“那位姑娘,你想進城,隨時都可以,不過……那位公子嘛……”
“不錯!我並沒有達到‘真元無極’之境。想必姑娘你也察覺到了……莫說什麼真元,我身上連內力都沒有。”封不覺上前一步,大義凜然地承認了一件已經被對方看穿的事實,並朗聲應道,“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沒關係?”白衣女子道,“規矩就是規矩,要是人人都……”
“姑娘且聽我一言。”封不覺沒讓對方把話說完,便搶道,“城主定下的這條‘勇當無極’,重點到底是那個‘勇’字,還是‘無極’二字?”
“這……”白衣女子微微一怔。
很明顯……又一個清白女子,即將遭到封不覺的邏輯強暴。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難道這世上……就不能有‘聖元’之外的修煉之法了嗎?”封不覺揹著雙手,擺出一副高人風範,說了句似是而非的廢話。
“什麼?”白衣女子還真就被他給鎮住了,一時間目光閃爍,思緒萬千。
封不覺的這句話,就好比是跟一個從小學習正統基督教教義的人說,你以為只有耶穌能原地復活麼?你將春哥置於何地?
“莫非……公子你……”白衣女子喃喃開口。
封不覺順勢接過話頭,抱拳拱手:“好說,在下破劍茶寮寮主封不覺。鄙人自幼無師自通,玄門之外另闢蹊徑;不修凡體,不練真元;靠一身獨門功法,亦可匹敵聖元無極之高手。”
這話一出口,白衣女子和兩名守衛全都不淡定了,三人的神色皆是驚疑不定、似信非信。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破劍茶寮寮主!”忽地,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響起。
緊接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從城門中緩步行出。當他穿過拱門的瞬間,其身形驟然清晰起來。
覺哥定睛一看……來者也是一名身著鎧甲的男子,不過他的鎧甲樣式與門外那兩名守衛不太一樣,除了顏色和肩甲更為華麗之外,其頭盔頂端還插了一支鳳尾翎,一看就是個級別更高的將官。
“火老將軍,您怎麼出來了……”那始終面帶三分傲氣的白衣女子,一見這來人,竟是顯出了幾分敬重之色,“您的傷勢……”
“行了,丫頭,我沒什麼大礙。”火將軍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雖然那女子稱呼他為“老”將軍,但是看面相,這位火先生也就四十五歲上下,而且……依然很帥。
“不知這位前輩是……”封不覺頗為客氣地看著那人問道。
“老夫乃後宮城南門守將火威。”火威聲如洪鐘、目光炯炯,舉手投足之間,猶如下山猛虎,威勢不凡,“小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吧……現在走,還算體面。”
“火老將軍這是何意啊?”封不覺這死皮賴臉的人,怎麼可能會走,“這才兩句話,怎麼就下逐客令呢?”
“哼……老夫在門裡也站了一會兒了。”火威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覺哥,“本來是聽到有人在門前吵嚷,想抓來打兩拳、活動活動筋骨,不承想……被你小子給搶先了。更沒想到的是……你小子竟然還在這兒大放厥詞。”他乾笑一聲,“哈!什麼‘無師自通’、‘另闢蹊徑’,也就唬唬那幾個小鬼還行……”他搖著頭道,“聽好了,‘封寮主’,別以為你用幾招奇巧怪術殺了個聖元有極四轉的高手,就可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老夫活了八百多年,從來就沒聽說過聖元世界裡還有什麼不修凡體、不練真元的修煉方法。”
面對這番質問,封不覺面不改色,淡然回道:“那很正常……知識不存在的地方,愚蠢便自命為科學。”
“科學是什麼?”火將軍疑惑道。
“哦,不好意思,我該用一種你聽得懂的方式來表達。”封不覺頓了一下,接道,“我是說,愚蠢的人,總喜歡把無知當作真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罵人不帶髒字是覺哥的強項,而這種嘲諷方式,對於性格耿直的Npc絕對有奇效……
“放肆!”火威當時就火了,其周身驟然綻出一陣橙紅色的能量,“信口雌黃、渾水摸魚之徒,老夫見得多了,你這麼猖狂的,還真是少見得緊!”
“哦~生氣了啊。”封不覺面帶微笑,氣定神閒地說道,“既然你想跟本寮主動手,那咱們不妨來打個賭如何?”
“哈?”火威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雖然他已認定眼前這位“封寮主”是個騙子了,但封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