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被殺出了劇本。而他的對手,正是王嘆之。
小嘆確是個運氣很好的玩家,在決賽開始後,他已經遇到、併成功擊殺兩名玩家了。雖然那兩人都不是種子選手,但好歹也送上了四點積分。
“呼……挺厲害啊。”小嘆脫離戰鬥後,稍稍鬆了口氣。
“厲害的是你吧,簡直讓我毛骨悚然呢。”一個聲音忽地從小嘆背後響起。
話音方起,刀鋒已動。
在毛骨悚然這四個字還未說罷之際,小嘆的手中的軍刺已貼在了說話者的頸側。
可他沒有砍下去,因為正在講話的,只是個半透明的全息影像。
那全息影像的樣貌是個身形曼妙的金髮女郎,身著夾克和牛仔褲;其面容姣好,嗓音也是極富磁性,頗有幾分御姐的感覺。
“單純的投影是不會發出聲音的吧……”小嘆心思急轉,“莫非這個是召喚物?幽靈嗎?或是……別的什麼……”他連退數步,眼觀六路,試圖找出這個投影的操控者所在。
“小帥哥,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啊?”那投影又道,“我已經觀察你挺久了,你不是啞巴啊。”
小嘆又看向那個全息影像,這才發現,“她”的夾克上是有社團標記的。
“山河?”小嘆神色微變,“你是玩家?”他也沒有過於驚訝,畢竟《驚悚樂園》裡的技能包羅永珍,沒準對方是使出了某種分身技、或是用變身技把自己變成半透明靈體了。
“她就是‘山河’的【抹茶酥】。”這時,又有一個說話聲響起。
這是一個小嘆非常熟悉的聲音——封不覺的聲音。
幾乎在覺哥那句話響起的同時,抹茶酥的那個投影也消失了。
對這接二連三的詭異情形,小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連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金髮美女從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裡拐了出來,而她背後還跟著一個髮型亂糟糟的男人。
“覺哥……這什麼情況?”小嘆見狀,便開口問道。
此刻,封不覺正將一手摁在抹茶酥的肩上,另一手則拿著張死亡撲克,抵住抹茶酥的脖子,“押”著對方走來。
“情況就是……”封不覺道,“我在趕路時,發現她在暗中跟蹤並監視你,於是,我就暗中跟蹤並監視了她。”他頓了一下,接道,“剛才,她大概是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便準備對你下手。可她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呃……其實我想問的重點是……”小嘆道,“眼下你為什麼還要挾持她?直接殺掉不就好了?”
“嘿嘿嘿……”封不覺陰惻惻地笑了,“拿活的,當然是因為留著她還有用啊……”
“你用一臉色眯眯的表情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臺詞真的沒關係嗎……”小嘆吐槽道。
抹茶酥卻是顯得頗為淡定:“我倒是不擔心你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你確信能控制住我嗎?”
“根據我賽前調查的情報、以及近十分鐘左右的觀察……”封不覺回道,“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判定,你是一名罕見的、以器械專精見長的玩家。你本身的戰鬥能力雖然不差,但也相當有限。恕我直言,如果你的格鬥專精連b級都沒到……就不可能逃脫我的魔掌。”
“好吧,好吧……我投降……”抹茶酥無奈地聳聳肩,攤開雙手道。接著,她微微轉過頭,朝覺哥拋了個媚眼兒,“你想怎麼樣?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