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來吧!”變身後的薩波顯得更加猖狂殘暴,比起先前那個保持“美男子”形象的他,現在的薩波簡直就是一頭由醜惡與兇殘所化身的惡魔,“下等戰士們,在薩波大人的面前顫抖吧!毀滅吧!哈哈哈哈……”
叱——
嘭——
下一秒,兩聲異常,幾在同時響起。
擂臺下,一道紫色身影,驟然躍出,粉墨登場。
天空中,一道黑色光柱,轟然罩下,傲然而立。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在同一個時間點上衝入了演武臺。
“誒?”
“嗯?”
兩人面面相覷,連他們自己都沒想到,局面會變成這樣。
“本場挑戰者……”薩波還沒看清那兩位的模樣,報場雕像已然出聲宣道,“……封不覺,呂布。”
此言一出,全場愕然。
“呂布?他怎麼來了?”
“呂布不是投靠遠呂智了嗎?他來武鬥會幹什麼?”
“難道他背叛了遠呂智?或者……單純是想下來‘找點樂子’?”
“無論如何……他的實力還是無可置疑的……”
“而且和他一起上臺的……是那個瘋不覺啊……”
“嗯……人間的鬼神、無底線的瘋子……好像有的打……”
臺下,三五成群的觀戰者們議論紛紛。
而臺上的薩波,已將兩名對手打量了一番,並心道:“ho~這個腦袋上頂著兩根紅翎的傢伙,戰鬥力竟有一萬五……看來不好對付啊;不過……那個穿紫色長西裝、戴笑臉面具……戰鬥力只有二百五的傢伙……是他媽在逗我麼……”
“切……哪裡冒出來的雜魚……”沉默了數秒後,呂布開口了,“我說你……”他竟是無視薩波,看向封不覺道,“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快下臺去吧。”說著,他又抬手指了指薩波,“對付這個醜八怪,本大爺一個人就足夠了。”
“什麼!”覺哥還沒回應,薩波就吼了起來,“你叫我什麼?”
“哼……”另一邊,封不覺冷笑一聲,“這應該是我的臺詞才對吧……”他乾脆閉上眼睛,雙手在胸前交叉,做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欠打模樣,回道,“話說……你不是投靠遠呂智了嗎?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覺哥的習慣就是這樣,隨便聊個天,也不忘試探一下對方。
“哼……本大爺就是為了打敗遠呂智,才到這個破武鬥會來的。”呂布說著,掃視了全場一週,“能打敗遠呂智的人……只有我!”
“哈哈哈哈哈……”還沒等觀戰者們有所回應,薩波倒是狂笑起來,“說什麼瘋話呢!簡直是個白痴!”他揚臂一指,“就憑你那兩萬都不到的戰鬥力,想贏遠呂智?哈哈哈哈……”
呼——乓——
一閃,一擊……打斷了薩波的笑聲。
人過,戟落。身影相錯後,薩波的手臂外側,多出了一道血痕。
“醜八怪……”一招過後,呂布出現在了薩波的另一側。他將畫戟扛到肩上,轉身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本大爺只好先宰了你,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是武之極致!”
“不不不……這傢伙是我的獵物。”此刻,封不覺又高聲對呂布言道,“我都等了兩場了,你可別亂插隊,凡事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說話間,他已從行囊裡取出了【必須破防之刃】,持於手中,虎視眈眈地看向了薩波。
這一刻,正在觀看這場戰鬥的各方豪傑,包括在古志城上監視演武臺的遠呂智……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錯亂感。
直到上一場結束,薩波給人的感覺還像是個不可戰勝的凶神惡煞,沒有必死的決心還是不要去挑戰的好。但到了這一場,封不覺和呂布對薩波的態度,則像是兩個凶神惡煞盯上了一隻待宰羔羊,感覺……“去晚了就沒了”。
“你這混蛋……”薩波聞言後,當即火冒三丈,他一邊拭去手臂上的血跡,一邊瞪著覺哥道,“他(呂布)說幾句狠話也就罷了……你這個戰鬥力只有二百五的貨色,還拿著把菜刀……準備幹嘛?”
“少羅嗦!”封不覺的語氣比薩波還橫,他扯著嗓子就喝道,“你這戰鬥力只有三萬的渣渣!老子一個卍解,分分鐘宰了你!”
…………
“喂喂……他剛才說了卍解是吧?”這下,在遠處觀戰的七殺可不淡定了,“原來他那把菜刀是斬魄刀麼?難怪啊……”他好像忽然想通了什麼。
“應該……不是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