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中的虛構人物,因種種原因十分貧窮,又因貧窮而變得吝嗇,且逐漸失去節操。為了不買單,出門赴約時基本都會故意不帶錢包。)嗎?”
最終,他只在對方身上找到了三樣東西:一個裝滿鹽的調味瓶(看上去像是在餐廳裡偷的),一張5美元的鈔票,和一支只剩很短一截的木製鉛筆。
“某種意義上來說……有點同情這傢伙了啊……”封不覺搜完屍體後起身念道,“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他那麼窮啊……”他把幾樣東西裝進自己兜裡,又朝地上那頂佔滿血汙、且有點焦的氈帽看了一眼,“唉……還是算了吧……”
那頂帽子看上去確實不錯,肯定比這位仁兄身上的其他家當加起來還要貴,應該是他拿來撐門面的東西。可惜……現在已是一文不值了。
“嗯……沒能找到可以證實他身份的物品……”封不覺一邊在走廊上走著,一邊思考著,“無法確認他是本鎮的居民,還是外來者……”他拾級而下,迅速回到了郵局的一樓大堂,“如果他不是奧塔庫鎮的鎮民,那麼問題就來了……橋已經斷了,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的思維正如一張蛛網般展開,不斷推演出各種可能,“排除跳傘之類的低機率假設,大概就是兩種情況……其一,這個鎮子與外界相連的路徑其實不止一條。其二,他比我更早進入鎮中,但不知為什麼……卻遲到了十分鐘。”
思索之際,他已找到了通往郵局後門的出口,並走了過去。
“先前那個提示我的人影曾說,橋斷了就出不去了……”他接著想道,“姑且認為她說的是真話,那麼……再以第二種情況為基礎推測……氈帽男(覺哥就這麼隨意地給對方起了個代號)是怎麼來到奧塔庫鎮的?又是在多久以前來的呢?假如他也是今天早晨開車從大橋那邊進來的,且來得比我早,那我這一路過來……就算沒看見他的人,也該看見他的車才對啊……”
想到這兒時,覺哥已從郵局後門走了出來。
這郵局的整個後院,就是個巨大的腳踏車棚。此刻,車棚裡只停了一輛腳踏車。
“將這條推理線上的所有選擇都取機率較高的選項,就是……氈帽男不是本鎮居民、不是從其他入口進鎮的、也不是今天早晨來的……”封不覺來到腳踏車旁時,還在唸叨著,“結論……他在昨天,或是某個更早的時間點就來到了鎮上,準備應對今天的面試。可今天早上,他遇到了一些事情……致使他遲到了幾分鐘。”
“呼……”他開啟了腳踏車鎖,朝天呼了口氣,“或許……他昨晚在旅館住了一夜。今早起來,發現錢包不見了,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而他的車鑰匙也在錢包裡……眼看時間快來不及了,他只能跑著過來,但最後……還是遲到了。”
得出了這個貌似合理的推論後,他就停止了對氈帽男這條線索的思考,並在自己的思維殿堂中留了個言——“條件允許的話,去旅館裡調查一下,也許能獲得對方的身份線索、或是一輛運轉正常的汽車。”
做完這些,覺哥的注意力便轉移到了手中的幾件物品上。
首先,是那十三封信……
【名稱:寄往奧塔庫鎮的信件】
【型別:劇情相關】
【品質:普通】
【功能:未知】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註:這信封上的大部分資訊都已模糊不清,而且信上沒有貼郵票。唯一可辨識的就只有收信人地址:緬因州,奧塔庫鎮,第一大街,三號。】
這段說明,來自那疊信件最上方的一封。其餘十二封信的說明內容與其基本相同,不同的部分就只有備註中的地址而已(其實不看物品說明也行,因為信封上也有寫)。
為避免湊字之嫌,這裡就不將十二封信的說明一一列出了,就列一下地址中不同的部分。
第二封:【第二大街,九號。】
第三封:【第三大街,七號。】
第四封:【第四大街,十號。】
第五封:【第五大街,三號。】
第六封:【第六大街,九號。】
第七封:【第七大街,七號。】
第八封:【第八大街,一號。】
第九封:【第九大街,三號。】
第十封:【第十大街,九號。】
第十一封:【第十一大街,七號。】
第十二封:【第十二大街,一號。】
第十三封:【第十三大街,三號。】
“呵……緬因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