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你們都還沒明白……”遠呂智語氣驟冷,“我(從這一句起,他再也沒有自稱過‘本王’)……可不是那種半吊子的對手。”說到這兒時,他那八個頭當中的一個,忽然一動一攫,將演武臺邊上的一具屍體連同其身下的黃土一同吞入了腹中,“全力以赴來挑戰我吧……”這一刻,他的聲音也不再帶有“重音”了,音色聽上去也變得有些不同,“……你們這群不自知的……高傲的資料……”
…………
同一時刻,古志城南。
戰場上,兩名超次元軍的戰士在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情況下,忽然痛苦倒地。
“咳……好……好痛苦……”克里斯跪倒在地,全身紫焰浮動,生命儘速枯萎。
“呃……這……這是……”離他不遠的七枷社也倒了下去,他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無力抵抗即將到來的死亡。
…………
古志城,西端。
“為什麼……難道這個時空裡也有……”夏米爾全身抽搐,纏繞在其周身的閃電不受控制地匯入了其腳下的地面。
“這就是……我們八傑集的命運嗎……”高尼茨卻是露出了釋然的表情,“也罷……只要是……大蛇的意志……”話未說完,這拳皇世界的boSS級強者,竟已嚥氣了……
…………
天守閣,頂層。
“唔……快……”石棺中,那個長得和遠呂智一模一樣的男人,用他帶有重音的嗓門兒痛苦地說道,“……殺了我……否則……就……來不……”
然而,仍在震驚中的風之痕等三人,並沒有及時採取行動。
石棺中的遠呂智連這一句話都沒能說完,就已力竭而亡。
“這是……怎麼回事?”源武藏疑道。
“或許……他是遠呂智藏在此地的分身?”風之痕說了一個可能的推測。
“可他怎麼死了呢?”黑子摸著下巴接道,“難道是因為我們開棺?”他搖了搖頭,“不對啊……死都快死了,為什麼又讓我們殺了他?”
黑子這些疑問,恐怕是沒人能解答了。
只有那石棺中的遠呂智自己知道,他是想在自身的“大蛇之力”被抽離以前,讓眼前的三人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至少可以拖延古志城下那個“遠呂智”獲取這份力量的時間。
…………
視線……再次回到演武臺。
“他在做什麼……”退到擂臺範圍之外的呂布,這會兒算是稍稍回過神來了,作為一個心性還算強大的人,此時他已接受了那三個怪物的戰力和自己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事實,“為什麼要把盧卡爾的屍體吃下去……”他的目光上移,看向了天空,“還有……從古志城方向游來那股力量是……”
“喂喂……和尚。”另一邊,董卓,則沒有考慮這些問題,務實的他,只是向平清盛提出了一個建議,“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不如……”
“本座也正有此意。”平清盛還沒等董卓把話說完就同意了對方。
兩人也不管他們的“弗利薩大王”會怎樣了,轉身就跑。他們的行為再次佐證了……二五仔是沒什麼節操可言的。
而演武臺旁的第三方,即兩名玩家那邊,關注的重點和Npc們完全不同。
“他剛才……是不是說了……‘資料’?”若雨難得會問出這種問題,只因眼前的狀況,著實有些出人意料、難以置信。
而封不覺此刻的表情卻彷彿在說——“不出所料”。
“哼……”覺哥開口回道,“當蒼他們活著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就感到事情不對。”
也難怪他當時見到蒼的第一句話就是“弦首,你們怎麼在這兒”,原來是驚訝於這幫傢伙為何還沒死。
“根據遊戲的基本設定推演,留在演武臺這邊未被傳送的七殺和花間,理應遭遇比我們更為險惡的境況……”封不覺接著說道,“所以,這裡的劇情十有八九應是……遠呂智在短時間內大破玄罡劍奇陣,隨後開始進攻周圍的Npc和玩家。”他話鋒一轉,“但……蒼告訴我的情況,卻與這截然不同。當時我就察覺到了異樣……”
聽到此處,若雨已明白了覺哥的意思,她接道:“可是……殺戮遊戲中,無論玩家人數多少,都是不會混入衍生者的。”
“是啊……這點我也搞不懂。不過,暫時也沒有證據表明,這個‘遠呂智’一定就是衍生者……”封不覺說著,望向了那正在吸納和消化大蛇之力的蛇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