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得比右拳還嚴重,幾乎整條前臂都被反衝的力量給震碎了。
“哈哈哈哈哈哈!”封不覺當即癲笑出聲,“沒用噠~你這渣渣!”
此前,用類似的方式去嘲諷玩家們的因菲尼特,和此刻的覺哥比起來……那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水銀遇五毒。論賤力值,因菲尼特完全無法和覺哥相提並論……
不過,以因菲尼特當前的自愈能力,即使是整條胳膊都被切掉,他也能在瞬間重塑一條出來,這點傷真心不算什麼。
“嗷——”兩秒後,因菲尼特便高聲咆哮起來,“我不相信!”他一邊吼著,一邊再度出拳,其雙臂連出,化出道道虛影,於空中綻出陣陣能量的浪潮,“這不可能!”
砰砰砰砰……
連續的打擊聲引發了整個空間的震顫,二人腳下的地面也呈半圓形層層碎裂、越陷越低。
“尤拉尤拉尤拉尤拉尤拉——”因菲尼特連連暴喝,他的拳頭在不斷崩碎和重組著,他已不再變換位置,而是拼盡全力地對準了眼前的盾牌猛攻,“我連空間都能崩碎!像這種破爛……”
“誰他喵的理你!”封不覺不甘示弱,他舉著盾牌、一步不退地扛著對方的攻擊,嗓門兒也不比對方小,“就是沒用!沒用沒用沒用沒用沒用沒用!”
就這樣……在兩人這堪稱蛋疼的攻防對峙下,地面上的坑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不多時,他們就降到了地平線下二十餘米的深度。
也恰在這一瞬……
因菲尼特的攻擊,停止了。
叱嚶——
盾牌上傳來的壓力剛消失,覺哥的耳中便聽到了一記爆氣瞬移之聲。
“白痴!你中計了!”零點五秒後,因菲尼特已出現在了空中,瞄準了站在“坑”裡的覺哥,“去死吧!”
因菲尼特吼出那個“吧”字時,順勢將嘴張大、朝著底下的封不覺噴出了一口【毀滅的噴射白光】。
以覺哥目前所處的地勢來說,要跑……只能向上跑,但這樣正好迎上了對方的攻擊;要擋……可以,但在這種環境裡,盾牌肯定無法給他提供全身的防禦。
要舉例的話,封不覺此時的處境,就好比是一個人站在井底、手持一塊無法遮住全身的水泥板,去抵擋從高處猛然灌下的巨量岩漿……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
熊——
一秒不到,白光就轟了下來。
猖狂之勢,焚天裂地。
彈指間,由白光觸地之點,蔓出了巨大的、蛛網狀的光紋;那光能四散奔展,將方圓數里內的大地崩為一片裂土。
足足十秒後,因菲尼特才停止了噴射,並立即啐了一聲:“哼……連這種程度的戰術都識破不了,什麼‘詭策狂謀’?真以為我會對著一塊打不破的東西打上半天嗎?”
“你要真那樣對著盾牌打上半天,那麼首先變招的人,應該是我。”忽然,一個聲音從地下傳來,驚得因菲尼特渾身一震。
“怎麼可能?”他低頭望去,白光浮動的雙眼過濾掉了所有的光塵,映出了一個站在坑底的人影,“竟在這種攻擊下毫髮無傷!”
“有什麼奇怪的。”封不覺抬著頭,有氣無力地回道,“因為本就沒有頭髮啊。”
卻不知,他這話是在吐槽“毫髮無傷”這四個字,還是在正式地回應對方的問題,當然了……也可能二者兼之。
“可惡!”兩秒後,因菲尼特低頭怒喝,一身兇能再提,從天而降,“你究竟是什麼!”
“哈?”同一瞬,封不覺也收起了盾牌、從坑底躍起,拔地飛天,“這種問題你也問得出來?這可是全宇宙都知道的事情了啊~”
轟——
兩人對話之際,於空中……碰撞!
驚天動地之能,破碎虛空之力,使得天地為之色變。
在那烈芒未散之際,兩道人影又齊身疾飛,激鬥再開。
上天入地,拳來腳往。
戰勢臻峰,狂招各祭。
二人在那肉眼無法跟上的、相對靜止的時間感和空間感中,進行著險到顛毫的較量。
“當然了,既然你寡廉鮮恥地問了……”而封不覺在這樣的打鬥中,居然還能大氣不喘地說話,“那我就義薄雲天地回答你。”
“這傢伙……還沒到極限嗎……”因菲尼特卻是感到有些吃緊了,忙於進行各種演算的他,已沒有了與對方交談的餘力。
“我乃是……”封不覺也已看出了對方的疲軟,攻勢又盛幾分,“笑望滄溟千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