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觸發的情況下,當桌面上共揭示出“三十一相”時,比賽亦宣告結束,雙方直接按照當前的分數差判定勝負。
綜上所述,除了常規的記牌得分外,【三重神經衰弱】的要點就是如何靈活運用淨土牌去鎖定勝利、以及切實地避開地獄牌……
…………
“嚯~第一張就來這個啊。”封不覺看到自己翻開的第一張牌後,當時就笑了。
他將這張“無間地獄”面朝上擺好,然後悠然地伸出手去,翻開了離這張牌較遠的第二張牌。
單就這次“翻牌”的選擇,也足以看出覺哥對“神經衰弱”這個遊戲的一些技巧頗為了解……
在玩這個遊戲時,一次翻出相鄰的幾張牌來,顯然更便於記憶;但若是翻開的牌距離都很遠,就比較難記了,因為在玩家移開視線、或是隔了一段時間後,記憶會很快模糊起來。
而且,這第一局中,裁判採用的是散亂無序的置牌方式,在這種置牌方式下,“遠距離揭牌”的做法會讓記憶變得更加困難。
很顯然,採取了這一戰術的封不覺,對自己的記憶能力極有信心……
“嗯……這張也……”兩秒後,封不覺已翻開了自己的第二張牌。
不得不說他的人品就是這麼可怕,連著兩手……居然都是“無間地獄”。
黑蝴蝶見狀,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來:“呵……烏鴉先生,您還真是厲害,才第一輪,已翻出了兩張一樣的牌呢。”
“好說好說~”封不覺擱下這第二張牌時,淡定如故,“按照機率來說,雖然第一輪就翻到相同花色的機率很低,但在這‘很低的機率中’,翻到兩張‘無間地獄’的可能性,的確是比翻到兩張別的東西要高的……畢竟這種花色比其他的花色要多一張。”他頓了頓,“就我個人而言,這次翻牌只能算是我的‘一般水準’……”
說話間,他又挑了個離第二張牌較遠的地方,並在這“萬一再來一張地獄牌就直接輸了”的壓力下,想都不想地翻出了自己的第三手牌。
還好,這一次,他翻到的是一張“相”牌——【聲如梵王相】。
“呼……”封不覺本人沒怎麼緊張,但裁判大哥卻是替他鬆了口氣,“第一輪結束,翻牌權易手。”裁判一邊通報著結果,一邊將桌上翻開的那三張牌翻過來歸位了。
“在此,我想再強調一遍。”裁判小心翼翼地將牌都翻過去之後,接道,“對於‘在翻牌過程中留下記號’的做法,我的判定是很嚴格的,請二位注意了。”
“唔——”一聽這話,黑蝴蝶便噘起了她那性感的紅唇,微微向前欠身、嬌滴滴地對裁判道,“那……人家要是‘不小心’把牌弄皺了,怎麼辦嘛~”
她那嬌嗲的嗓音輕柔地鑽入了裁判的耳中,再結合其俯身送上的視覺福利,讓裁判的骨頭都酥了。
那位裁判大哥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後退半步,一本正經地應道:“如果是‘意外損壞卡牌’的話,就用備用牌來替代原牌,不會有什麼影響。”
“哦~這樣啊。”黑蝴蝶唸叨著,也開始翻牌了。
她的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長手套、宛如輕紗般裹住其修長的十指,也讓她手臂處的面板顯得更加白皙。
“一……二……三……”黑蝴蝶口中輕輕數著數,連著翻開了三張相鄰的牌。
咱且說說“運氣”這檔子事兒吧……
假如“起手隨便翻三張就有兩張地獄牌”是覺哥的“一般水準”,那麼黑蝴蝶的“一般水準”和絕大多數人一樣,她起手隨便翻的三張牌都是相牌,且三張並不重複。
兩人的對決,就以這樣的開局展開了……
封不覺的第二輪,還是使用遠距離開牌的形式,而且他翻開的牌全部都是此前沒有揭示過的。有鑑於他在第一輪中已經翻了兩張“無間地獄”,只要不去動那兩張牌,此後隨便翻哪裡,都不可能出現“連續翻到三張地獄而落敗”的情況,因此,他這輪翻得非常快;在揭示了三張相牌後,便結束了此輪。
而黑蝴蝶的第二輪,也和她的第一輪差不多。她選在與自己第一輪翻開的三張牌相鄰的地方,又連著翻了三張。
這次出現的,同樣是三張相牌,其中有一張是封不覺在第一輪中翻出的“聲如梵王相”,而這……也是這局遊戲中除了地獄牌之外首次出現的相同花色。
接著,就到了覺哥的第三輪。他的戰術沒變,還是去翻此前從未揭示過的牌。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這次他似乎走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