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棄入墓地。
兩人完成了展示之後,就各自將牌放回了卡組,由決鬥盤自動完成了切洗。
“那麼……第三張!”一秒後,封不覺又拍一張。
“這傢伙……手上到底有多少張是魔法陷阱?”斯諾這會兒已經開始慌了,因為到這一步為止,封不覺手牌就剩一張了,也就是說……在他這番“連鎖”結束後,他最多因【手牌透支】的效果棄掉一張牌而已。
“通常魔法-【程式設計師的疏忽】……發動!”封不覺的行動還在繼續,“此卡的特效為……宣告一張卡牌,無論這張卡牌在場上、墓地、手牌、卡組、乃至已被‘除外’,無論這張卡牌的原特效如何,只要這張卡在本場決鬥中切實存在,那麼,在當前這個‘階段’,這張卡失去所有的特效。”
“哈!”聽到這裡,斯諾就笑了,“哈哈哈……門外漢就是門外漢!這張【程式設計師的疏忽】可是你擊殺玉藻前的唯一機會啊!剛才你只要忍一下,棄掉三張卡……然後在自己的戰鬥階段把這個魔法用在玉藻前的身上,你就能在‘不觸發玉藻前的死亡特效’(是的,玉藻前還有一個特效)的前提下將其擊殺了。”他用鄙夷的眼神望著覺哥,“但你呢……因為覺得棄三張牌很虧,強行在我的‘結束階段’發動了【魔術死鬥】,於是,這個‘在一個階段內’、‘連神都可以壓制住’的魔法,就這麼被你浪費掉了。”
他說得沒錯,這張牌……確實是幹掉神卡的極佳手段,假如在戰鬥階段發動;就能把玉藻前的攻防變回0,且限制住其死亡特效,這時……覺哥若是用4000攻的坂本給她來一下子,那不但是場面……就連Lp都能追平了。
可是,在這種“對方回合的結束階段”強制發動出來,的確是沒什麼用的。
然……
以上這些,都只是一般人的想法而已。
“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這張卡用在玉藻前身上了?”片刻後,封不覺也笑了,那是邪惡的笑、讓人不寒而慄的笑。
在這場決鬥中,封不覺還是首次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熟悉覺哥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種神情時,站在他對立面的人,馬上就要倒大黴了……
“你說……什麼?”斯諾不明白對方想幹嘛,當然了,他很快就會明白的……
“我所宣告的卡是……”封不覺說著,緩緩地舉起右臂,朝著自己的卡牌墓地一指,“此刻沉睡在我方墓地中的——【無名之王】。”
斯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你說什麼!這不可能!【無名之王】怎麼會在你的墓……”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因為這一剎,一組記憶的畫面在其眼前閃過。
“是……那個時候……”數秒後,斯諾已是一臉駭然之色,並失魂落魄地念叨了一句。
“沒錯,就是‘那個時候’。”封不覺道。
在這場決鬥中,封不覺只有一個“時機”,能把【無名之王】扔進墓地,那就是……
“本大爺以‘將一張手牌棄入墓地’為代價,特殊召喚……【持劍欺詐師】。”封不覺將自己在第一回合裡說過的那句話又重複了一遍,“還記得吧?”
“你居然……”斯諾徹底無語了,“在遊戲剛開始時,就把【無名之王】這種卡給扔進了墓地……”
他不懂,真的不懂……既想不通、也無法理解。
“什麼邏輯?什麼意圖?什麼鬼!”斯諾用了個排比句,充分表達了自己當下的心情。
“呵呵……所以說,你還差得遠啊。”封不覺說著,“看不起決鬥的愚人啊……好好見識一下,真正的決鬥者是如何贏下這場勝負的吧!”
言畢,他用一個酷炫到羞恥的動作,將手上的最後一張牌……也拍在了決鬥盤上。
“這是我要發動的第四張牌,也是最後一張……”封不覺沉聲言道,“通常魔法-【死者蘇生】!”他微頓半秒,昂然一立、再度揮臂一指,“其作用目標就是,在本階段內被視為通常卡,暫時可受魔法卡影響的……最強之神-【無名之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