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但……他就是喜歡……
“我的人……被他買通了?”兩秒後,主辦者也是笑著應道,“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就是這個!”金面愁言之鑿鑿地喝著,並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紙。
“這張紙怎麼了?”主辦者問道。
“他在第一個回合,就猜到了1A5b!”金面愁回道。
“哦……”主辦者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所以呢?”
“所以?”金面愁說話的調門兒都變了,“所以他們肯定是合起夥來作弊出千啊!”
“呵……呵呵……”聽完這句,主辦者搖著頭,乾笑起來。
幾乎在同一秒,封不覺也用相同的方式笑了。
“你們笑什麼?”金面愁已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誰規定……第一回合就不能猜個1A5b了呢?”主辦者問道。
“又是誰決定的……在第一回合猜到1A5b,肯定是出千呢?”封不覺也問道。
“荒謬!”金面愁喝道,“如果不是出千,怎麼可能第一回合就猜到全部的六個數?”
“那麼……你有看到、或者是識破他的手法嗎?”主辦者問道。
“我……”金面愁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手法就是和裁判相互配合!裁判肯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比如某個視線死角里……透過手勢或者暗號將數字告訴了那個烏鴉男!”
此言一出,裁判大哥本能地就想出言為自己辯解,不過,他抬頭看了一眼主辦者後,終究還是把話給嚥了回去。
他知道……在主辦者的面前,辯解是多餘的;“辯解”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對主辦者的質疑。
“不,他沒有。”主辦者說著,已經在手中的平板上操作了幾下,調出了剛才那幾分鐘裡、封不覺和金面愁這一桌的監控畫面,並且用快放的形式將其展示了一遍,“從這個鏡頭拍攝到的畫面可以看出,他幾乎沒有做任何的動作,無論雙手、雙腳、肩膀……都很穩,就連顫動嘴唇或手指之類的舉動也沒有。”
“這……”金面愁見狀,又道,“那烏鴉男就是透過別的方法作弊了!裁判要麼是沒有看出來,要麼就是被他買通了……假裝沒看出來!”
“呼——”主辦者又從嘴裡吐出一口氣來,拿起了手邊的迷之飲料,淺嘗輕抿一番,隨後接道,“讓我整理一下思路啊……”他頓了頓,“你指責我的手下幫助別人出千,但你又完全拿不出證據,也說不出確切的手法;而你唯一的依據是……對方第一回合給出的答案。”
就連金面愁自己都從這話裡聽出自己理虧來了,他趕緊接道:“不!還有很多別的跡象……”他又指向了封不覺,“他……他在我剛寫完答案時,就說了‘原來如此,是這幾個數啊’這樣的話!而且他只宣言了七個回合!這些全都是作弊的徵兆!”
“徵兆嗎……”主辦者冷笑,“哼……這倒是個有趣的說法呢。”他看向覺哥,問道,“烏鴉先生,你怎麼解釋?”
“心理戰術。”封不覺簡明扼要地回了四個字。
“你聽到了?”主辦者又對金面愁道。
“他……這……”金面愁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畢竟他沒有證據這點是硬傷。
可是,金面愁也不願讓對決繼續進行下去……因為他在心中已經認定了覺哥作弊;退一步講,就算覺哥沒作弊,一個回合就已經1A5b了,那七回合內猜出答案的可能是極高的,也就是說……金面愁不可能堅持到第八回合再投降;而一旦那十萬底注一輸,他可就直接淘汰了。
“那……這局不算!”金面愁接道,“我要求重新開始!並且換一個裁判。”他又衝主辦者道,“呵……怎麼樣?為了證明對決的公正性,我想你不會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主辦者打斷了對方,朝身邊的西裝大漢b道,“動手吧。”
“遵命,少爺。”西裝大漢b應了一聲。
話音未落,這身高近兩米的壯漢便從高達數米的二樓欄杆處一躍而出。
他那氣勢恍似猛虎下山、惡龍撲海。
轟然落地之後,大漢在五步之間便突進至覺哥所在的推車旁,單手一攫就抓住了金面愁的肩膀。
“啊——”金面愁吃痛,慘呼一聲。
但他還未能喊出第二個音節來,便被對方用一套嫻熟無比、力道遒勁的擒拿功夫給反手摁在了地上。
“你……你幹什麼!”面具貼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