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在打獵時,他所遇到的幾乎都是一些社會底層的人;日子長了,獵物的型別單一化,難免會造成重複感;有很多次,有幾個獵物的表現讓他既視感十足,他們面對各種情況時的反應都十分雷同。
主辦者最煩的就是這種新鮮感的缺失,他需要一些新的東西才行。
於是,在一番冥思苦想之後,主辦者想出了一種模式,也就是今天這場“秀”的雛形……
用金錢將一大群正處於、或曾經處於社會中上層的人聚集起來,讓他們透過某種“遊戲”來相互競爭——勝利者,東山再起,而失敗者,萬劫不復。
這樣的設計,就能讓他看到……看到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在某些極端情況下的嘴臉。
結果……第一次的活動,就“大獲成功”(在主辦者看來)。
連主辦者自己都驚詫於這些“精英”的所作所為,他意外地發現這些人普遍有著遠比底層民眾更低的底線,而且還有著進一步越界的勇氣。
至此,主辦者終於認定了……組織和觀看這樣的表演,才是屬於他的、最終極的“娛樂”。
即使每一次都要付出高昂的花費才能進行,他也認為相當值得……
…………
“我想……各位應該都能理解我所說的話吧?”距離上一句話說罷兩分鐘後,主辦者才重新開口,“有誰還不明白的,可以現在提出來哦。”
“請問……”
這時,還真有人舉手提問了。
那是一個戴著金色哭臉面具的男人,他的聲音高亢明亮、十分抓耳;其身形也是挺拔健碩……除了有接近一米九的個頭兒外,他還具備一身穿著西裝也難掩的結實肌肉。
“……你所說的‘揮霍和使用’,具體怎麼界定呢?”那男人問出了許多人都想問的問題,“舉例來說……是不是你讓我去殺人,我也得去?”
“是。”主辦者不假思索地回道。
這個回答,又讓人群一片鼓譟。
“那麼……”此時,又有一個挺著啤酒肚、戴著京劇臉譜面具、聲線低沉的男人抬頭提問道,“在奉你的命令殺完人以後,你又是否會保證替你行兇的那個人的安全呢?”
主辦者聽了,笑了笑,回道:“不一定。”
“什麼?”那矮胖男人質疑道,“不一定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嗎?”下一秒,站在角落裡的封不覺搶在了主辦者之前插嘴道,“你開槍打死一個人之後,你是立刻把槍扔了,還是把槍帶走,下回接著用?”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那矮胖男人有些措手不及:“這……”
“沒什麼好多想的,答案是‘視情況而定’。”封不覺道,“方便的話就帶走,不方便的話扔了也行。”
“呵呵呵……”這一刻,主辦者又笑了,他接過覺哥的話頭,言道,“這位先生說得很對……一個‘已經成為我的所有物的人’,在我看來和一件‘東西’沒什麼兩樣,我可不會給一件‘東西’任何的承諾。”
“但……至少對於此刻的我們,你還是會遵守承諾的……沒錯吧?”金色面具男這時又問道。
“呵……那當然了。”這一瞬,主辦者的面具下,儼然是一副冷笑的神情,“諸位……可是我的‘客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