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嘆也很夠意思,隨口接了句話上來。
“嗯……”封不覺摸著下巴道。“主線任務也遲遲沒有重新整理,也就是說……需要我們觸發點FLAG才行吧。”說話間,他已站了起來,走向了講臺,“咱們先四處找找,看有什麼線索吧。”
聞言,大夥兒也沒多說什麼,各自開始了搜尋。
按照習慣來講,人在這種時候一般都會先去確認距離自己最近的事物,比如……課桌內部。
但很快他們就確定了九張課桌的內部都是空的,連碎紙屑什麼的都沒有。
接著,大家就按照“可疑程度”對周遭的東西逐一展開了調查。
同一時刻,封不覺則是拿起了講臺上的一張舊報紙,也不知是不是閱讀癖發作,站在那兒就看了起來……
五分鐘,轉眼過去。
眾人調查的結果如下……
教室的拉門被鎖住了,打不開,強行拉動時也沒有聽到“需要鑰匙”之類的提示。
朝向操場和走廊的窗戶全都緊閉,接近時出現了“被某種黑暗的力量所封印”的提示,透過玻璃朝外看去是一片漆黑,只能瞅見自己的影子。
教室側後方儲物櫃的排列順序和課桌椅的俯視排序是一樣的,試圖開啟時出現了“需要鑰匙”的提示。
講臺右手邊有一個木製的書櫃,同樣打不開。
講臺左手邊的牆上掛了一幅畫,上面畫了一張巨大的人臉,看畫風並不像是小學生能有的水平,說得再具體點——抽象派。
講臺內部也有儲物空間。但也“需要鑰匙”才能開啟。
綜上所述,經過了初步的勘查後,線索還是集中到了講臺上的那張舊報紙上,假如有什麼提示的話……應該就在那上面了。
“那麼……團長你那邊怎麼樣了?”小靈將眾人蒐集到的情報簡單地跟覺哥講了一遍後。如是問道。
“嗯……首先……”封不覺擱下了手中的報紙,“這是一張五月份的報紙,日期是5月19日。”
“那能說明什麼呢?”鬼驍問道。
“你記不記得旁白的頭句話就是——‘這是一個夏日的傍晚’。”封不覺接道。
“哦……”鬼驍點點頭,“所以呢?”
“從這個教室的佈置、課桌上的名字、以及劇本的氛圍來看……”安月琴這時講解道,“這無疑是個發生在日本的恐怖故事。而日本和我們都在北半球,所以其‘夏天’應是每年的6、7、8月份。”
“也就是說……”若雨也接道,“這張報紙是一兩個月以前的?”
“不一定……”封不覺應道,“報紙上的年份是昭和四十七年,即1972年;它可能是一張一兩個月之前的報紙,也可能是一兩年前的報紙、甚至可能是一二十年前的報紙……”他頓了頓,“我們也無從推測這個劇本發生時的年代、以及這些人物的具體年齡、畢業年份等資訊……因為旁白沒有提到‘當下’的具體時間,只說了‘多年未見’,而這個‘多年’……可以是十幾年、二十幾年、甚至三四十年。”
“可是……”小嘆聞言,面露疑色。“他不是還說了‘大家都沒怎麼變’嗎?這說明也沒有隔太久吧?”
“未必。”封不覺立即就回了這麼兩個字,並接道,“大部分人在隔了多年後與童年的夥伴重逢時,都會那樣說的;因為人在兒童時期的記憶是最深刻的,只要將眼前的人認出來之後,當時的記憶就會被喚醒,隨後記憶中的臉就會和眼前的那張臉重合……再加上一些‘情感’上的因素,自然會說出‘沒變’這樣的話來。”
“是啊,同學聚會時最常聽到的臺詞就是這句了。”安月琴即刻接道。
“喂喂……我說……”鬼驍這會兒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們研究那些幹嘛?人物背景什麼的有必要摳得那麼細緻麼?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觸發FLAG。先接到主線任務再說嗎?”
他的這番話,立即就引來了地獄前線全隊的圍觀。
“你……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鬼驍念道,“怪滲人的。”
“我算是知道你這傢伙為什麼通不了‘限定能力的劇本’了。”封不覺聳肩搖頭,“耐性太差了。”
“切……”鬼驍一聽。側目念道,“這臺詞和口氣似曾相識啊……總覺得禪哥也跟我講過類似的話呢。”
他口中的“禪哥”,自然就是抽喝……哦不……夢驚禪了。
“誒?對了,你怎麼不跟工作室的隊友一起排本啊?”提起禪哥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