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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他舉起手槍,二話不說就朝天花板連開兩槍,隨後大吼道:“把我關起來!”
砰砰砰——
其話音未落,又有三聲槍響傳來。
但這次,不是他開的槍,而是一名聽到槍聲後從隔壁趕來的巡警開的。
槍聲過後,那名自稱是狼人的男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倒了下去……
在旁人看來,這名“襲警奪槍的精神病人”,似乎就這樣被“擊斃”了……
…………
同一時刻,市中心,某博物館。
“好吧,我再跟你確認一遍……”一名身著風衣的黑人警探用一種無奈的口吻對著一位看上去已接近退休年齡的博物館保安道,“這裡……原本有個2000年的木乃伊對吧?”
“是的,警官。”保安回道。
“但他現在不在了,不見了,消失了,成為歷史了。”警探用自帶的RAp式口語接道。
“是的,警官。”保安用一個相同的回答表示了肯定。
“而你……”警探繞著對方邊走邊道,“……說自己沒聽見任何人進來……或是離開這裡,對嗎?”
“嗯哼。”保安點頭應道。
“此刻你聽得到我說話嗎?hello?”警探惱火地提高了聲音。
“當然,我可以清楚地聽到,警官。”保安大爺的回應還是那麼淡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沒人進去偷過那個木乃伊?”警探接道。
“有的話我肯定會聽見的,警官。”保安回道。
“呵呵……是啊,你當然會聽見,我真是問了個愚蠢的問題。”警探搖著頭唸叨了一句,隨即又猛然回頭,望向保安道,“那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警官。”保安大爺從頭到尾的應答都冷靜、明確、但又對案情毫無幫助,這讓警探異常窩火。
“好吧,我也就是問問。”黑人警探高舉雙手,轉頭看向自己的白人搭檔,“行了,我盡力了,這案子實在太難了,夥計。我覺得我們還是改行去做消防員吧。”
“我很高興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裡奇。”那名白人警探繃著臉接了一句,然後朝著失竊木乃伊所在的展廳踱了兩步,念道,“問題在於……一具放了兩千年的乾屍,是不會自己站起來走掉的。”
…………
“啊——”一聲**過後,那個被封不覺打暈的流浪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置身在一間破敗的屋子裡,身下是一張髒不拉幾的床墊。
“醒得挺快啊。”兒童版封不覺那未變聲的童音很快傳入了流浪漢的耳中。
“嗯?”流浪漢猛然轉頭,發現覺哥正坐在房間另一端的一張小凳子上,悠然地望向這邊。
“你!你這小雜種……”他罵罵咧咧地起身,欲上前抓人。
而封不覺,只是淡定地坐在原地,說了個莫名其妙的單詞:“芋頭。”
沒想到,這個詞兒一出口,那流浪漢就慘叫一聲,翻身栽倒在地,身體還在數秒內發生了痙攣般的顫動。
“噢!我的背!”流浪漢倒地後打了個滾,想伸手去夠自己的後背,但看上去……這個動作對他來說非常困難。
“別試了,你是不可能靠自己把晶片取出來的。”封不覺說道。
“什……什麼晶片?”流浪漢回道,“你在說什麼,你這小……”
“芋頭。”封不覺在對方的下一句髒話出口前,直接打斷道。
“啊!”流浪漢又一次大叫起來,不過這疼痛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喘上氣兒來,問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我只是在一位朋友的幫助下,將一塊晶片置入了你的背部。”封不覺道,“這塊晶片所蘊含的科技水平遠遠超過你的理解乃至想象範疇,我就不做具體介紹了,你需要知道的就是,由此刻起,只要我一說……”他頓了頓,“你懂的……就是那個詞……”他指得無疑是“芋頭”這個單詞,“……你就會變成剛才那樣。”
“一派胡言……這怎麼可能?”流浪漢當然不會輕易相信這話。
“還不信嗎?”封不覺道,“那我再說一遍好了,芋……”
“不……別!”這下,流浪漢就慫了,“別……別再說了……”
“呵……”封不覺笑了,“你應該慶幸,希爾先生。長期酗酒和各種不健康的生活習慣已經讓你的神經變得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