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到路肩上去,否則就無法透過。
“嘿!這是在幹什麼呢?夥計。”金髮小哥無奈地將救護車停下,把頭探出車窗外,朝那車子吼了一聲。
下一秒,那輛攔路車駕駛座旁的窗戶裡,便顯現出了一張慘白的面孔……
…………
另一方面,社群某林蔭道上。
“對方也是兩個人,不能大意啊……”貪狼蹲在路邊的綠化帶後面說道。
“我可沒有大意。”破軍則在距離隊友一米外的一棵大樹後藏著,並應道,“像這種遭遇戰,先用射擊系技能試探一下難道不是最穩妥的套路嗎?”
此時,在林蔭道對面的一堵矮牆後。
“還好這劇本里的玩家能力都被限制了……”小靈一邊處理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一邊唸叨,“否則剛才那一槍很可能要了我的命呢……”
“但……”站在她身旁的若雨順勢接道,“……我們已經被對方搶佔了先機,接下來得注意不能讓對方再擴大優勢了。”
“沒事。”小靈這時已經將傷口復原,並自信滿滿、殺氣騰騰地接道,“我就不信了,玩狙擊他還能玩得過我?”
…………
暗溪路,“老屋”。
這條路位於郊區,四周幾乎是一派荒山野嶺般的景象。
婆娑的樹影和延綿數里的沼澤將“老屋”包圍了起來,讓這棟本就年代久遠的房子更添了幾分詭異之感。
這天中午,一輛深色的小汽車緩緩行駛到了老屋前……停了下來。
很快,從駕駛座上就走下來一名成年男子。
他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一套並不算合身的廉價西裝,雖然他努力地整理了髮型和鬍子,但還是難掩長髮和鬍渣所透露出的邋遢感。
“來吧,F先生,我們到了。”希爾下車後,便轉身走到了車後座那邊,用十分不爽的態度替覺哥拉開了車門。
“呵呵……你是個合格的司機,希爾先生。”封不覺並不介意對方的態度,他下車時還輕鬆地開了個玩笑,“恕我沒有閒錢來給你小費。”
“哼……那還真是遺憾呢。”希爾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句,用諷刺來回應覺哥那挑釁般的玩笑。
“好了……”封不覺下車站定後,立即對希爾下達了一個指令,“咱們繼續前進吧。”話至此處,他又抬手指了指十餘米外的那棟老屋。
“你到這地方來是想幹嘛?”希爾朝那屋子望了一眼,隨即用一種狐疑的口吻念道,“這屋子已經廢棄好多年了,有傳聞說裡面鬧鬼。”
“呵呵……鬧鬼。”封不覺將那兩個字重複了一遍,笑道,“讓我再給你上一課,希爾先生……”他在說話之餘,已經走到了希爾的前方,並打了個手勢示意對方跟過來,“凡是宣稱‘鬧鬼’的房子,通常都具備以下兩個特點中的一個——一,這屋子裡確實鬧鬼;二,裡面藏著某種重大的秘密,所以才有人要散佈有關‘鬧鬼’的傳言,好讓人們對這塊地方敬而遠之。”
“你的意思是……”希爾接道,“這屋子就是屬於第二種情況?”
“這個嘛……”封不覺轉過頭,聳了聳肩,“呵……其實我個人認為……咱們眼前的這棟宅子,是兩種情況兼而有之的。”
“那你自己進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希爾立即應道。
“牡蠣。”對方話音未落,封不覺的嘴裡又突然蹦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詞兒來。
“啊——”而希爾聽到這個詞的反應,和聽到“芋頭”時也差不了多少。
伴隨著慘叫聲,希爾的身體從背心處開始抽搐,直至這種影響擴散至全身,也不到兩秒鐘,而這兩秒間,他也已經因疼痛而躺下了。
“為……為什麼……說牡……”希爾緩過氣兒來以後,就想質問封不覺這是怎麼回事,但話到嘴邊他又意識到了……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把“牡蠣”二字給講出來的比較好。
“呵……難道你以為我會只設定一個關鍵詞嗎?”封不覺道,“我告訴你,這晶片的詞庫可廣著呢……能讓你欲仙欲死的這種名詞還有四十多個。”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希爾憤怒且不甘地對覺哥咆哮道。
“隨你怎麼說吧。”封不覺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然後打了個響指,並指了指前方的門,說道,“現在,如果你不想進一步瞭解有哪些臺詞會讓你難受,那就請過來開門吧。”
面對赤裸裸的恐嚇,希爾只能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接著就邁步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