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算是比較難的,分別是“野獸”和“變遷”,他寫了一百多字,文也算對題,不過和前兩位選手相比,給人的感覺就稍微差了一些。
而墨不香的關鍵詞是“毅力”和“權力”,她的文風多變,任何關鍵詞應該都難不倒她。但她在短時間內的寫作能力顯然不如在場的其他幾位職業網路寫手,最終她寫下了五十多字,雖然文筆不錯,但內容並沒有完全表現出那兩個關鍵詞的意義。
五號,我要上場,抽到的關鍵詞是“恐怖”和“美人”。他倒是厲害,用手寫模式寫了不少:【惶惑的雙眼閃出熠熠光澤,原本蒼白的手指已如死屍般蠟黃,高闊額角上的青筋隨著極其微妙的情感變化而起伏……驟漲驟落。她依然美麗動人,只是即將失去生靈的氣息,化為冰冷的屍體。】
“十分出色的描寫。”奧斯卡說道,隨即轉過頭,對汽水說道:“不知場哥這段,讓恐怖大師來寫,會是怎樣的一種風格?”
“肯定是場哥寫的比較好。”汽水在旁笑道。
我要上場回道:“汽水這是給我留面子,其實心裡在鄙視我。”
現場傳來一陣笑聲,隨後奧斯卡便來到了汽水面前,“oK,來看看汽水抽到了什麼關鍵詞。”
螢幕上顯示出的關鍵詞是“宗教”和“邪靈”。
這兩個詞一出現,觀眾席就躁動一片,導播也有意識地讓鏡頭逐一掃過了其他選手的臉。毫無疑問,對汽水來說,抽到這兩個詞是非常有利的,這就是他最擅長的靈異文領域。
但他寫下的內容,卻是出乎意料:【吾等召君至饗宴兮,深幽虛怖之主宰。享餘微渺之悲魂兮,貢祭神力於……】
奧斯卡讀完這寫字,半開玩笑般說道:“汽水,請問這個省略號後面的內容在哪兒?”
“哈哈,因為時間來不及了,就寫了這麼點。”汽水倒是個實誠人。
奧斯卡問道:“是構思花了太長的時間嗎?”
“不是,是我用全拼找‘饗’這個字浪費了三分鐘,實在沒找到,我改成了手寫,然後時間就不夠了。”汽水回道。
奧斯卡聳聳肩,對鏡頭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觀眾席也傳來一片笑聲。
“汽水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奧斯卡笑道。
汽水也只是憨直地笑笑,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比較隨和,也可以說他參賽的心態最好。
“那麼……最後,讓我們來看一下新人。”奧斯卡終於來到了封不覺面前:“不覺,看了六位前輩的表現,此刻你緊張嗎?”
“嗯……怎麼說呢,我本來就不是很擅長寫這種有命題限定的東西呢……”封不覺回道。
“哦?難道你和汽水一樣沒有寫完嗎?”奧斯卡問道。
“這倒不是……”封不覺道:“只不過,我好像有點矯枉過正了……”
“你這樣說,我和觀眾朋友們反而越來越期待了哦。”奧斯卡說著,指向了大螢幕:“來,讓我們先看一下不覺抽到的兩個關鍵詞是……”
螢幕上跳出了“戰爭”和“英雄”的字樣。
從其他寫手和現場觀眾的反應看來,這無疑是個非常簡單的題目。
“想必大家此刻和我的感覺一樣,岳飛、關羽、張自忠……瞬間就有不下十個名字閃過我的腦海,古今中外,有太多可以描寫的人物了。”奧斯卡轉身對著鏡頭道,“但是,從以往的節目中,不難看出,看上去越是簡單的命題,其實越是難處理,因為很難寫得出彩。許多選手就是由於關鍵詞太容易了,最後反而拿不到高分。”他說話間,鏡頭又給到了封不覺的特寫,“那麼……不覺會根據戰爭和英雄這兩個詞,去描繪出怎樣的一個人物呢?請看……”
他話音一落,覺哥的文字便出現在了大螢幕上:【一九四五年的夏天,在中朝邊境的密林中,一個英俊魁偉的中年男子正在審視著他的游擊隊員們。他的祖國已被侵略者滅亡了三十五年,祖國的軀體雖然落入了敵人的魔掌,但祖國的魂魄沒有死,祖國的優秀兒女們依然在戰鬥。他出生在一個貧寒但充滿民族主義情感的佃農家庭,自幼就受到強烈的愛國主義教育,十四歲就立誓祖國不獨立永不回家鄉,十八歲就組建了朝鮮革命軍,未及成年就拿起槍在中朝邊境的雪山密林、白山黑水間同日本侵略者最精銳的陸軍部隊關東軍做殊死搏鬥。
以他為首的朝鮮共產主義者們,是為了祖國獨立,戰鬥得最堅決、最英勇、同時也是犧牲最為慘烈的一群人。此時,他們已經堅持打了十五年艱苦卓絕的游擊戰了,他也從少年長成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