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她備受煎熬;然而,這十幾年來,縱使她尋訪了天下名醫,請教了許多武林泰斗級的人物,也沒人能治好她這極端的“走火入魔之相”。
終於,身體的痛苦讓她的精神也產成了問題……她放棄了治療,將痛苦變為了新的動力,將殺戮變成了釋放壓力的途徑,將權欲變成了自己的止痛劑……就這樣,白梅教誕生了。
“丐幫……海龍門……白梅教……”待那三人和一干幫眾站定,那中年男人方才緩緩開口,“看這架勢……諸位這是聯手了?”
他猜得沒錯,由於昨晚發生的種種事態,讓各門派之間的實力對比發生了變化,這三個門派經過交涉後,決定聯合起來,以確保今天的勝利。
“廢話少說!”顧蛟龍今年三十有二,正是血氣方剛之年紀,平日裡他在自己幫派的地頭上說一不二,早已養成了習慣,所以其言辭談吐已經不能說是“衝”,而是“橫”了,“交出‘劍舞草記’,饒你不死!”
“哦?”中年男子聞言,語氣還是不慌不忙,“你怎麼知道……‘劍舞草記’在我身上?”
顧蛟龍還沒回答,羅殘便接道:“‘殺害江家六十三口的兇手,會在除夕之夜,帶著劍舞草記,出現在臨閭鎮上;其人五十歲上下,斗笠遮面,手持一件包裹在破布內的兵刃’……”他將這段早已傳遍了江湖的資訊,一字不差地複述了一遍,隨即再道,“眼下,除了時間還沒到‘夜晚’之外,你完全符合這條訊息的描述。”他頓了頓,將目光移到了佐佐木銘的身上,“再者……你那名手下的功夫,我們方才也都看到了……那想必就是劍舞草記中的招式了吧?”
他們的推測倒也合情合理,佐佐木銘的那個“技能”,在正統的習武者看來堪稱神奇,而這正好可以用“他從劍舞草記上學到的”來解釋。
“嗯……你說得倒是有點道理,但有件事,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思考過……”中年男人依舊很平靜地應道,“你口中的那條‘訊息’,似乎有些過於精確了……不是嗎?”
他這句話出口時,他身後的兩名玩家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他們在此前已從中年男子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但是,此刻正躲在暗處同樣聽到了此言的絮懷殤、狂蹤劍影、才不怕呢,可都是神情一變。
“那又怎麼樣?”鳳美玉站在那兒,活像個大肉球似的,連說話都有點吃力的感覺,“事到如今,你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難道你還想否認東西在你的身上?”
“我並不是想否認什麼……”中年男人回道,“相反,我是想承認一些事……”
“你不就是想說……訊息是你放出來的嗎?”忽然,另一個人的聲音,加入了對話。
眾人循聲望去,迅速在街邊一間民宅的房頂上,發現了一個人。
“封不覺!”
在覺哥現身的剎那,這三個字便如同***群過境一般,從其他玩家的心中賓士而過。
“嗯?”中年男人的注意力也被覺哥所吸引,他抬起頭,用手指輕輕向上推了推斗笠的邊簷,看了覺哥一眼,“你是……”
“小心……”織田愛的低語立即傳入了中年男人的耳中,“這小子很難對付……”
“喂!你又是哪根蔥?”兩秒後,顧蛟龍高聲衝覺哥嚷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呵……”封不覺輕笑一聲,應道,“顧少幫主息怒,在下只是前來說幾件各位可能會感興趣的事,並沒有要妨礙諸位掌門的意思。”
“我們可沒時間聽你說什麼故事。”羅殘道,“我勸你還是趕緊……”
“且慢。”不料,中年男子這時卻搶道,“我倒是想聽聽……他能說出些什麼來。”
他這話一出口,那三名掌門都愣了一下,他們看覺哥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當然了,這時的他們,依然沒有把這張年輕的生面孔當回事兒,他們只是在疑惑那個中年男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呵呵……其實我要說得也不多,一時半刻就能講完。”封不覺見沒人打斷自己了,便順勢接道,“簡單地說……今天這個局,是你一手策劃的。”他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笑道,“不出我所料的話,你應該就是當初那個‘不知曉劍譜真正的價值,拿去當鋪將其低價典當的東瀛浪人’。”
話音落時,除了中年男子、織田愛和佐佐木銘之外,在場的所有人皆是神情一變。
封不覺則是不以為意,娓娓道來:“事實上,對於劍舞草記的價值,你清楚得很……所以你才會拿它當‘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