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只是憑著一腔熱血。想當然地就想要去幫助公子。可是自己該怎麼才能幫到公子?
用性命?!想死也不是這個死法吧?自己地命從來只屬於公子。自己剛才想什麼來著!
直到現在。臉上才感到火辣辣地疼起來。凌劍撫著捱打地右臉。突然心中升起來一個鮮明地念頭:凌晨。這丫頭變了!無論行事作風還是說話方式。都與公子一模一樣!她因公子地離開而變成了公子地化身!果然是公子最值得愛地女子!心中不由得油然而起敬畏之念。
見到凌劍已經徹底地冷靜了下來。凌晨平靜地將這幾天裡發生地事情無分鉅細都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後。凌晨緩緩地道:“公子臨別之前特意囑咐。這次可能是我們所遇到地最大地一次危機!不管是他本人。還是凌家。或者凌府別院。都是如此!公子在獨力應付最大也是最難應付地危機。所以。我們這邊。絕不容許有絲毫閃失。決不能讓公子為了我們而分心。決不能再給公子增添餘外地負擔了!所有人必須聽令行事。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有違令者。嚴懲不貸!”
說著,凌晨又橫了凌劍一眼:“若是因為有個別人自己衝動,打亂了公子地全盤計劃,那他自己也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等著他!”
凌劍不由得渾身大汗淋漓!有些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伸手撫撫臉上那一集巴掌拍打之處,道:“既然公子留下了全盤的計劃,那我當然要聽從你的所有命令。恩,不過晨丫頭,你這一巴掌,打得挺狠呀!”
凌晨一瞪眼,冷哼道:“若是這一巴掌打不疼你、打不醒你,還有的是夠你消受的!”笑了一笑,沉思道:“現在我們迫切要做的,首先就是收攏一下實力,外圍人馬除了距離最近的幾支隊伍,其他地暫時先不要聯絡了,現在玉家突然住進凌府,對我們虎視眈眈,已經干擾了我們的正常運作,若是再讓他們發現了我們的外圍實力的大致,恐怕不會費多少工夫就能夠收拾一空了。”
“第二點,將承天這邊穩定下來之後,你們第一樓便會有一個大的任務交給你們,相信到那時,你一定會感到非常的振奮!似乎第一樓已經好久沒有大行動了?!”說著,凌晨俏麗的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閃出森寒的殺機!
“真地好久沒有大行動了,那是什麼任務呢?”凌劍一聽這話,果然來了情緒,提到第一樓行動,他卻是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據我所知,公子此次地危機,完全是因為北魏太子魏承平請出了無上天贈給人間帝王的山河令,才搬出了送君天理!所有地事情,都是因為此事而起!而凌家目前所面臨所有的危機,根源都發自於那裡。”凌晨冷冷的一笑:“魏承平既然敢做出此等事來,那就要承受我們凌家的報復!屆時,由你帶著第一樓的人馬,將北魏皇宮之內皇室成員的人頭一個不落的切回來!”
凌晨的紅唇微微一動,口氣仍是冷冷淡淡,恍若這等慘絕人寰的命令不是出自她的口中一般:“若是少了一個人,凌劍,你也對不起公子這些年對你們第一樓的悉心栽培!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是!”凌劍猛然肅立,臉se變得無比的殘酷狠毒:“放心,北魏皇宮,絕不會有一個人還能夠存活下來!”
馬蹄聲響起。凌二一遠遠縱馬馳來,及到近前,滾鞍下馬,臉se惶急的道:“晨姐,劍哥;少夫人不知怎地,突然舊病復發,昏迷不醒,多位大夫盡都束手無策,夫人讓我前來請你趕緊回去!”
凌晨微微一笑,想不到玉冰顏如此著急,看來實在是一刻也再不想見到玉家眾人那等醜惡嘴臉了。
凌家大廳之中,凌老夫人等人皆是面露焦急之se,坐在那裡,玉斬水與玉斬空兩人面se一樣的沉重非常,坐在客席。兩人均感覺玉冰顏此次發病有些蹊蹺,還未來得及向她下手,怎地突然之間自己就犯了病?此中會不會另有蹊蹺!
外面腳步聲響起,一人稟報道:“啟稟老夫人,凌晨姑娘與凌劍等人求見。”
凌老夫人面上皺紋微不可查的緩了一緩,聲se不動的道:“讓他們進來。”說著,笑呵呵的向玉家二人說道:“這兩個人,一個是逃鄔的侍女,一個是逃鄔的隨從;雖然沒什麼本事,只是略通些醫術,尤其他們都是對逃鄔最忠心的人。”
如此一說,玉斬水玉斬空兩人臉上同時露出笑容,心道原來是兩個家奴,便沒放在心上。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少年一個少女低著頭走了進來,看到大廳之中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自己,兩個人似乎都很是有些瑟縮,同時跪下磕頭道:“參見老家主,老夫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