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委屈,但又豈能眼看著自己的丈夫被哥哥活活打死?
凌老爺子親自前來,凌然貴妃跪地請求兄長原諒,居然也是無濟於事!凌嘯已經是氣的瘋狂了起來。蠻牛性子一旦發作,當真是無人可治!連親老子、親妹子也不賣帳!
凌天縮頭縮腦的看了一眼,恩,這陣表現得都很乖巧麼。凌劍等人一個都不見,早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看來是見勢不妙,一個個早就腳底抹油了。
凌天嘆了口氣。看這樣子,想要藉助父親收拾掉龍翔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悄悄地轉過身去,躡手躡腳的就要另覓路途返回自己的小院,打算先躲躲風頭再說,再說,雖然才只是幾天不見凌晨與玉冰顏,但經過了這一場如此慘烈地大戰之後,卻如同是過了幾年一般。此刻見到自己的家裡的一草一木,都覺得分外的親切了起來。
“兀那小兔崽子!給老身站住!你小子還敢跑?”凌老夫人本來正站在一旁看戲。一回頭卻正巧發現了孫子伸頭露腦地正要逃走。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大喝出
凌天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滿臉尷尬地轉過頭來。凌老夫人早已快步走來。一把揪住他耳朵:“我問你。你那父親這麼暴烈地炮仗脾氣是誰點著地?你千萬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凌天眨眨眼睛。一臉地無辜:“奶奶你在說什麼?什麼點著了?家裡著火了麼?我怎麼就得知道!”
“小兔崽子。我讓你裝傻!還敢說不知道!”凌老夫人笑罵一聲。手上一用力。凌天地耳朵頓時長了三寸:“還不快說。”
“真地要說?!”凌天很無奈!
“必須說!”老夫人態度很堅定!
“嘶…”用力側著腦袋,凌天倒吸一口涼氣,這次可是真疼啊。“奶奶放手…疼…好好,我說就是。回程的時候。遇到了凌電;當時孫兒我在睡覺,沒理他,就讓他去找父親,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哎呀…”
“還敢說真不知道!還在撒謊!”凌老夫人嗔怒的又加了一把勁,一隻手指著正在氣湧山河發飆的凌嘯:“若是沒有你地同意,凌電有這麼大的膽子,隨便幾句話就把你還在養傷中的父親氣成這樣子?還有,我問你。龍翔什麼時候說過要把凌家地女人全部收入宮中的?”
凌天嚇了一跳,氣急敗壞的頓時跳了起來,滿臉發青:“我靠!我可沒說過這話,都是凌電那傢伙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我一會非好好教訓他不可!我只是說…”突然頓住,凌天突然回過神來:上當了!凌電再不知輕重也不至於編出這樣離譜的牛話來啊,看著凌老夫人似笑非笑的臉se,凌天沮喪的長嘆一聲,姜。還是老的辣呀!啥就老而…那啥是為…那啥!
“你只是說什麼?”凌老夫人的眼中閃著狡猾地神se:“你只是膽子大了。居然學會了將自己的父親當槍使了?是不是?”
凌天滿臉苦情的嘆了口氣,突然眼珠一轉:“奶奶。我是聽說爺爺和您搞對立不是,這不是也在幫您不是,而且這件事情,委實是非同小可,對龍翔的處置,實在是難以把握分寸。未知奶奶可有妙策解此僵局?”
一提到這件事,凌老夫人也沒了耍他的興致,忍不住也是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道:“你小子以為我和你爺爺真的是為了賭氣嗎?現在全家都在為這件事情犯難,是殺是縱,都不妥當呀。”
凌天沉默一會,道:“唯一的大前提乃是絕不能夠縱虎歸山!縱然不殺,卻也不能縱!先軟禁再說吧。”說著腦中忽地靈光一閃,已經有了主意,一個絕佳的主意。
凌老夫人拉著他手,穿過內院,邊走邊道:“等你回來,就是跟你商量一下。當前地承天,該當如何?我凌家,又該當如何?這些你心中都早有了盤算,是吧?”
凌天皺起眉頭:“我其實也正在兩難選擇之間,奶奶,現在可絕不是凌家突然崛起的上佳時刻!就名義上來說,我們無論如何,畢竟還是承天的臣子,尤其在眼下這個微妙時候,無論龍翔犯了多大的過錯。我們公然取龍翔而代之,都會犯下為天下之大不諱的罪名!彼時,我們就會從受陷害的一方變成謀朝篡位的大大奸臣,甚至有很大機會引動各方勢力以正義的名義來討伐我們。現在的承天滿目瘡痍,百廢待興,已不能經受再一次戰火地洗禮!再說那樣做地話。必然會引起蕭家玉家東方西門各家的不滿,那樣地後果,我們暫時還是承受不起的!然而若是不上位吧,龍翔這個承天君主卻已經被我們拉了下來。承天已經是群龍無首的慘淡局面…唉!”凌天搖頭嘆息,一雙眼睛卻在悄悄打量著凌老夫人地神情。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