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的選擇,他現在然是選擇有多遠走多遠。但是現在身為宋狂的保鏢的身份,若是今日聽從了對方的話自己帶宋狂一起向著對方跪下,恐怕日後就算有命回到宋家,那也要比死了還要難過得多。
“怎在想起殺人不過頭點地、男兒膝下有黃金了?剛才你們公子讓人跪直線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話呢!?這樣就欺人太甚了?真正欺人太甚的事我還沒開始做呢,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欺人太甚!”凌二冷哼一聲然身子一長,腳下一動手的手臂突然卡卡一陣爆響,居然憑空長出來兩尺指大張,向著丁洪國頭頂抓了下去掌還在半空,五道勁風已經發出‘嘶嘶’的響聲,先一步落下。
丁洪國大吼聲。鬚髮乾張。長劍閃電般出鞘。迎擊上去。兩人地身影眼花繚亂地攪在一起。砰砰地聲音不斷響起。突然凌二一聲清嘯。身子拔空而起。在半空一個旋轉。咻地一聲落在凌一地身前。
丁洪國一悶哼。身子踉蹌了一下。兩隻手臂無力地垂下。長劍當地一聲落在地上。嘴角慢慢沁出一絲鮮血。一張老臉也在剎那間變得灰白。
凌天目光一閃。向著凌二看了一眼。
凌二嘿嘿地笑了笑。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這老小子倒是會做人。凌天暗暗想道。以丁洪國這老江湖地老辣。當然看得出今日宋狂已經是死在眼前。再也沒有半點希望。但他卻仍然不願意撕破面皮開罪宋狂。更也不情願將性命丟在這裡。還要拼命出手以免落下一個護主不利地罪名。所以他才搶在宋狂面前開口。與凌二動手。並且刻意受傷。卻又在自己尚能夠應付地時候。盡力地將自己地傷勢控制在自己能夠承受地範圍。
如此一來。他既對凌二作了交代。又對自己地職責做出了努力。就算今日宋狂死在了這裡。宋家也是怪不到他地身上了。否則以他地武功。縱然比凌二還有著遙遠地差距。卻也不會一招之下便即落敗。在瞬息之間便能斟酌出如此心思。委實是個八面玲瓏之人。
這份心思,宋狂這個紈絝公子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但又豈能瞞得過凌天?
“就按照你剛才說的,一共二十六個人,五十二個膝蓋。”後面的凌天冰冷冷的道:“我要看到一條直線!”
這正是宋狂剛剛說過的話,凌天完全沒有改動,原話奉還,聽在宋狂耳朵裡,卻比死了還難受!
凌一一瞪眼睛,怒吼一聲,道:“沒聽見嗎?統統給老子進來,跪成一條直線!有一點不直,老子就把你們的腿剁下來!”
丁洪國的身子搖搖
嘴角鮮血流出越來越多,突然身子一軟,很乾淨利)去。
“老狐狸!”凌一低低的罵了一聲。
噗通幾聲,離得凌一最近的五名宋家武士再也受不了那強大的氣勢的壓迫,所有抵抗的意志都被摧毀,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凌一威稜的雙目看向宋狂:“你!跪下!”
“田之移,縱然你是順天盟之主又如何,但我們宋家比起你們順天盟也差不了哪裡去,要我給你下跪,你以為你配嗎?”宋狂大吼著,突然飛起兩腳,砰砰兩聲,在他身前的兩名侍衛的身子被他踢了起來向著凌一飛過去,而他本人則瘋狂的吐出一口鮮血,卻以內傷的代價強行催動內息,掙脫了凌一三人的氣勢封鎖,向院中狂奔而去。
事情既然已經能善了,唯有走為上。宋狂知道無論如何對方都是不會放過自己,反而激起了拼命逃走的勇氣。
“哼!”一聲悶哼帶著無可匹的殺氣,貫入了宋狂的耳中,霎時間宋狂七竅之中鮮血狂噴,從半空之中直挺挺的落了下來。身子在半空就已經被一股沛然莫御的莫名力量擺佈成了一個跪倒的摸樣,噗的落在地上,卻是落在了宋家所有武士的前面,面朝著凌天,狠狠的跪在了地上。
原本在空中已經被那聲冷哼之中蘊藏的巨大壓力震得已經昏迷的宋狂卻再次發出一聲慘叫,瞬間清醒過來,卻又再次暈了過去。從半空之中狠狠落下,雙膝著地,兩個膝蓋已經變成了碎片。但那股力量卻一直束縛著他,就讓他跌倒。
有這樣的前車之鑑在,剩餘的武士們哪裡還敢掙扎,紛紛惶恐不已的跪在了宋狂的兩邊,小心翼翼的排成了一條直線,唯恐有哪一點不符合要求,惹得這幾位煞星再度發怒。
“真。”凌天喟嘆一聲,“這些人不去組建個儀仗隊什麼的,可真是可惜了。”
“宋家的人已;全部擒下,敢問公子打算要怎樣處置他們?”凌一三人看向宋狂的眼神頗為不善,恨不得馬上將他千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