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一點的好哇。萬一招惹了那個什麼都敢幹的小煞星,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幾乎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雅文會還未結束,可是雅文會的創辦人和發起者西門世家已經是全軍覆沒,一個活人都沒了。此地又發生瞭如此血腥如此噁心的事件,顯見得這場雅文會已經是無法繼續了。
凌天正與玉冰顏說笑,布幔一掀,一人走了進來。卻是凌天打發回去的護院首領王通。
“公子,元帥今晨就要出征了。夫人等已經趕往校場,要我來通知公子趕緊趕過去。”王通一句話,讓凌天有些發愣。這些年凌嘯出征已經是家常便飯,常年在外,凌天早已習以為常。但每次出征光是準備就要最少是十天半月的。哪有如此急促的時候?
縱然邊關真正告急,卻也要有一些準備兵員,整理軍械的時間,怎地這次說出徵便要出征了?竟然沒有半點兒預兆!
此事大大不對!凌天長身而起,道:“晨兒,你跟我走。顏兒你暫時先去你三叔那裡。我回來會找你,好嗎?”匆匆安排一下,帶著凌晨起身而去。
玉冰顏乖巧的答應一聲,望著凌天的背影呆呆出神。她心中如同明鏡也似,凌天之所以這次不讓她一起前去,原因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如此緊急出征,除了對付北魏,再也沒有別的敵人。而玉家無論是否與北魏契合,但到底身在北魏。雖然玉家自成一家,並不懼北魏皇室,但玉冰顏的出現卻始終也是一個尷尬。所以凌天實在不便帶她一同前去。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送凌嘯出征。乃是凌家家事。玉冰顏如果去了。那將以什麼身份前去?如果玉冰顏出現在哪裡。那便等於昭告天下。玉家大小姐已經是凌家地媳婦!而兩人雖然情投意合。但事情牽扯到兩大家族。豈能如此輕率行事?
誠然。這個時候如果帶玉冰顏過去。訊息傳出之後。更可以狠狠地挑撥一次北魏皇室與玉家之間地關係。但凌天卻從沒打過這個主意。或者說。對付一個區區地北魏。凌天還不屑於這麼做。
對付敵人。凌天向來是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地。不擇手段;但凌天地不擇手段卻有一個任何人都難以撼動地原則:那就是絕不利用女人!不管是女人地身體還是名聲。凌天都絕不會這麼地做!
凌天可以對任何外人耍弄心計。甚至是最殘忍、最卑鄙地心計。但對自家人卻絕對不會。尤其是自己已經認定地女人。這是一個基本原則。屬於凌天自己地基本規則!
凌天匆匆與路過眾人打過招呼。跳上王通帶來地馬兒。兩腿一夾。健馬長嘶。急速賓士而去。
遠遠地已經聽見皇宮前校軍場裡金鼓齊鳴。故樂喧天。人聲鼎沸。幾如山呼海嘯一般。已近門口。凌天並不停步。一提韁繩。連人帶馬躍了進去。點將臺上。凌嘯頂盔帶甲。一身戎裝。威風凜凜。躊躇滿志。
臺下,凌老夫人與楚婷兒等人均是一臉平靜。凌嘯出征對凌家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再說北魏現在國主病危,太子執政,卻莫名地首先發動了戰爭,所謂“名不正而言不順”,此時出師承天,更是師出無名,久無戰功,國內必有動盪。凌嘯此次也不須大量殺傷敵人,只求固守即可,實在沒有什麼兇險。是意凌老夫人與楚婷兒一點兒也不擔心。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次皇帝龍翔似乎有些太過小題大做了。這等守成之將,承天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凌嘯這“承天軍神”、中流砥柱出馬?簡直是有些牛刀殺雞之嫌了。
站在臺上的凌嘯見兒子飛馬趕來送行,不由眼中露出一絲欣慰之意。雖然此次出征在凌嘯心中自信並無任何風險可言,但對於兒子如此著緊,還是覺得心頭一陣發熱。表面上卻是嗔起了臉:“你來幹什麼?馬越騰空,誤傷百姓如何,真真不學無術!”
凌天上前兩步,行了一禮:“兒子來恭送父親大人出征,願父親馬到成功,早日凱旋!”
凌嘯哼了一聲:“老子興兵打仗一向都是馬到成功,何曾有例外過!這還用你說?”雖然是教訓兒子,但凌嘯聲音之大,卻是貫穿了全場;聲音之中那必勝地信心,頓時人人均是感覺到了。在場數萬軍士不由一起舉起手中兵器,齊聲大喝:“馬到成功!早日凱旋!承天軍神,戰無不勝!”
凌天眼中露出笑意,自己這個父親對於鼓舞人心士氣倒是真有一手,尤其接著自己的話來說,更是顯得信心十足,不可一世!平常來說這些話可算得上狂妄,但此時說出來,卻是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尤其是出自這位幾乎戰無不勝地“承天軍神”之口!
接下來便是一干慣例,如皇帝為出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