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只要我們能找到她,立刻就回來送白公子上路,這麼樣豈非就不要勞煩白公子的大駕了?”
白玉京道:“好,這法子好極了。”
趙一刀忍不住插嘴道:“你既然覺得好,為什麼還不說?”
白玉京道:“只可惜我雖然知道她在哪裡,卻說不出來。”。
趙一刀道:“怎麼會說不出來?”
臼玉京道:“我忘記地方的名字了。”
朱大少嘆了口氣,道:“各位有誰能令白公子想起那名字來?”
苗燒天冷冷道:“我。”
他忽然走過來,上隻手從腰畔的麻布袋伸出了,手裡竟赫然盤著條毒蛇。
赤練蛇。
連趙一刀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苗燒天冷笑道:“蛇肉最是滋補,白公子若是吞下了這條蛇,記性想必就會變得好些的。”
他的手忽然向白玉京伸出,蛇的紅舌幾乎已粘上了白玉京的鼻子。
白玉京只覺臉上的肌肉漸漸僵硬,冷汗已漸漸自掌心泌出。
突然院子裡有個非常迷人的聲音,帶著笑道:“各位可是在找我麼?”
(二)
晨霧剛起來,煙雲般繚繞在院子裡,紫藤上彷彿蒙上層輕紗,看起來更美了。
袁紫霞就站在紫藤花下,就站在這輕紗般的迷霧裡。手裡還舉著恨蠟燭。
她看起來也更美了,一種神秘而朦朧的美,使得她身旁的紫藤花卻似已失去顏色。
苗燒天與白馬張三已想衝過去。”
袁紫霞道:“站住。”
她忽然將另一隻手舉起,道:“兩位若真的過來,我就將這樣東西燒了。”
燭光閃動,她晶瑩如玉的纖手裡,高舉著一卷素紙,距離燭光才半尺。
苗燒天和白馬張三果然立刻站住,眼睛裡已不禁露出貪婪之色
白馬張三勉強笑了一笑,道:“姑娘想必也知道這樣東西就等於是座金山,當然捨不得真燒了的。”
袁紫霞道:“我當然明白,可是我若死了,要金山又有什麼用?
苗燒天和白馬張三對望了一眼慢慢地退了回去。
朱大少卻走了出來,長長一揖,微笑道:“姑娘芳蹤忽然不見在下還著急得很,想不到姑娘竟又翩然而來了。”
袁紫霞嫣然道:“多蒙關心,真是不敢當。”
朱大少道:“好說好說。”
袁紫霞道:“久聞朱大少不但年少多金,而且溫柔有禮,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下無虛。”
朱大少道:“象姑娘這樣仙子般的佳人,在下今日有緣得見,更是三生有幸。”
苗燒天忍不住冷笑道:“這裡又不是萬金堂的客廳,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袁紫霞笑道:“苗峒主這就不懂了,女人最愛聽的,就是廢活。各位若想要我心裡歡喜,就應該多說幾句廢話才是。”
苗燒天瞪眼道:“我為什麼要你心裡歡喜?”
袁紫霞悠然道:“因為我心裡一歡喜,說不定就會將這東西送給各位了。”
朱大少忽然大聲道:“不行不行,萬萬不行。這東西姑娘得來不易,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送給我們。”
袁紫霞笑得更甜了,道:“我本來也在這麼樣想,可是現在想法卻不同了。”
朱大少道:“哦?”
袁紫霞道:“我只不過是個孤苦伶仃的女人,若是身上帶著這樣東西,遲早總有一天,難免會死在別人手裡的。”
朱大少嘆息了一聲,顯得無限同情,道:“江湖中步步都是兇險,姑娘的確還是小心好些。”
袁紫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