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你敢騙我！”

“小的真的沒有，”“八字鬍”咧著嘴說：“可小的找遍了花圃沒見老爺的影子。”

方念中氣地說：“笨，笨！你以為我爹是何許人？他能如實地說去處嘛！”

“小的，小的，”男僕又撲上前抱住方念中的腿說：“一定找到老爺來向少爺覆命～”

“哼！站起來罷～”方念中起身說：“‘紅斗篷’那邊有什麼訊息？”

“小的剛得到鐵鷹的信，”男僕邊說邊看看床上的女子，方念中向那女人揮揮手示意讓她離去，妖豔的女子不情願地起身離開了屋子。男僕繼續說：“‘紅斗篷’的人說那人好像已經離開了那座山。好像就在雒陽附近，可能因為東躲西逃的原因鐵鷹還摸不準他確切的所在之地。太子得了聖上的允許派了三個‘紅斗篷’已經在城西郊外待機埋伏了。”

方念中緊閉雙眼說：“阿全果真被一掌拍死？”

男僕回到：“太子派的人說鐵鷹親眼所見，已經死了。”

“哎！”方念中嘆息道：“阿全是可造之人吶！我還以為你倆是我的左膀右臂，如今看來，我失左膀啊！你離右臂之位還遠著······”，然後低頭思忖了片刻想：“念霜從宮裡探親回來時難道與爹爹說了什麼？”

“小的一定不負少爺所寄之望，一定會成為真正的右臂！”

方念中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八字鬍”說：“好了，好了。你隨我出去走走罷。”

方念中主僕二人出了“萬花樓”，來到集市上，熱鬧擁擠的街面上雜耍叫賣什麼都有。方念中在字畫亭旁止步，轉身挑起一把山水畫的扇子就看，見那扇上有首無名氏提的詩，嘴裡便照念道：“枯魚過河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