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過太子和金三小姐有婚約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金萱還未及笄的時候便已經定了下來,原以為不會發生什麼變故,想不到我戎國走了一趟回來,雲州城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有趣的事,太子妃這個位置,就這麼被你從金萱手上搶過來了。”
“這可不是我搶的,是那高明的太子殿下自己不滿意原來的未婚妻,與我一拍即合,最後我們狼狽為惡,於是乎就這麼手到擒來了。”孟離芝毫不臉紅地將自己的惡行說出,而後朝元靈芝挑眉,“花魁沒了,天香坊這邊你是打算怎麼交代?”
她既然決定了這麼做,就必然留有後招。
“等著吧。”元靈芝道,“解圍的人就要來了。”
孟離芝點了點頭,二人又坐回了桌子邊喝茶,不多時,便聽得門外有人敲門,“二位爺,奴家小雨,可以進來麼?”
孟離芝正在喝水,一聽這聲音‘噗’的一聲就噴了一地。
乖乖,這傢伙前些日子咱家咱家的,現在又成了奴家。以後該給她取個外號叫百變小雨。
元靈芝面上掛上了一抹笑意,輕咳了一聲,而後道:“進來。”
有人推門而入,一抹火紅的身影印入二人眼簾,來人一張清水芙蓉般的臉蛋,與印象中那傾國傾城的模樣絲毫不同,但是孟離芝還是一眼就能認出是妙雨。
這般風騷,除了他還能有誰。
“還真的是一模一樣,要不是知道了你們兩的情況,還真以為是一對雙生姐妹。”妙雨饒是事先有了心理準備,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難免驚詫了一番。
孟離芝打趣道:“那你要不要來驗一驗我們二人的臉是真是假?”
妙雨瞪了他一眼,“就會尋我開心。”
說著,他走到了二人的跟前,從衣袖之下拿出了一個小布袋子,而後對著孟離芝道:“你去幫我打一盆清水來。”
“這些是易容用的東西麼?”孟離芝看著他擺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玩意,隱約記得在妙雪的屋子裡見過,“你是要易容成孟蘭沁出去麼?”
“不然你以為呢?我潛進來的時候沒人發現,隨便記住了一個姑娘的樣子,就易容成她了,現在要是不易容成孟蘭沁的樣子,你們怎麼和天香坊交代?”
孟離芝挑了挑眉,“你學了妙雪不少東西嘛。”
“也不是很多,但也不少,醫術還沒學會。”妙雨道,“他是我大哥嘛,教我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
孟離芝試探性地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覺得還會是什麼原因?”
妙雨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那還能是什麼原因?”
孟離芝見他的模樣,撇了撇嘴,“當我沒說。”
妙雨以為妙雪對他好就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他是他哥哥,似乎這是一個萬能的理由。
難道他就想不到其他的什麼別的麼?還是說他其實懂,卻故意裝作不懂……畢竟,他很會裝傻裝無辜。
但是如果妙雨自己沒有那個心思,誰也不好捅破這層窗戶紙。
孟離芝忽然有些為妙雪感到心酸,但是自己似乎又沒有立場來干涉他們二人之間的事。
她摸了摸鼻子,順其自然吧。
妙雨不愧是跟著妙雪學習久了的,不多時便換上了孟蘭沁的那張臉,而後跟著孟離芝二人大搖大擺地出了門,找到了老鴇,進行‘贖身’。
一行人順利地走出了天香坊,立馬拐了個方向,到了一個小巷子裡頭,妙雨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難受死了,透透氣。”
“瞧你扮女人還挺得心應手的。”孟離芝調侃道,“還不如生成女兒身算了。”
誰知道元靈芝在旁邊插了一句,“我看你扮男人不也挺熟練的,話說回來,那姑娘你是怎麼打發走的。”
孟離芝的笑容僵了一僵。
妙雨忙追問道:“什麼姑娘?”
元靈芝道:“就是一個大罵她負心漢……”
話未說完,被孟離芝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拖到了一旁,不去看妙雨那狐疑的眼神,孟離芝只對著元靈芝低聲道:“你能不能別在他面前提這個,他可是藏不住話的,要是被他知道了東宮那位殿下還能不知道麼?”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元靈芝笑了,“不提也行,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擺脫那位姑娘的?”
“其實很簡單,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孟離芝淡淡道,“她原來應該也不是真的喜歡我,至少喜歡的成分並不多,金櫻是金家的二小姐,聽她透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