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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來?所以他本身的身份一定也不一般,畢竟……如果他能拿下你,就相當於拿下了一整個南京的地下勢力,也就等於立下了赫赫軍功,這對他的仕途有許多好處。”

聽了曹妮的分析,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裡卻百般不是滋味。我知道曹妮說的是對的,而如果他知道目的是我,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他也覺得我是他往上爬的墊腳石?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我們有聊起過各自的身世,我知道花木楠的身份不一般,只是他沒有明說,只說自己是以成為一名將軍為目標來到部隊的,而劉建勝當時說他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身手不錯,所以他從小接受各種嚴苛的訓練,以至於他在進部隊之前就有了良好的基礎。

現在想想,其實劉建勝並沒有說實話。也許他的父親真的是保鏢,卻絕對不是普通人的保鏢,我懷疑,他父親也可能是某個大家族的家將,就像是隱五他們一樣。

……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今夜,伴隨著天闕的開業,南京的地下勢力卻偃旗息鼓,聯合起來共同應對這場還看不出影響會有多大的危機。

接下來的兩天,南京各大網路還有報紙,關於天闕背後的老闆的傳聞甚囂塵上,而這些訊息紛紛將苗頭指向了開業當天,突然從徐州趕過來的英俊大少伊洛溪,與此同時,伊洛溪的家世曝光,有人進一步爆料他是徐州最神秘高檔的酒店,也就是希邇頓酒店幕後老闆的乾兒子。

而負責監控劉建勝的隱三告訴我們,劉建勝偷偷和一批人見過面,這批人如今都在關注伊洛溪,劉建勝則開始關注南京一些檯面上的人物,而不侷限於地下勢力。

我感覺,劉建勝在編織一張網,一張讓我也無法遁形的網。

而當隱一將劉建勝的資料交給我們的時候,正是劉建勝來的第三天下午。

“劉建勝,男,二十五歲,畢業於北京軍事學院,其父親身份神秘,且並未記錄在檔案之中。”讀著這份資料,我有些忍俊不禁:“怎麼有種說了等於沒說的感覺?”

曹妮蹙眉淡淡道:“單單是他的父親並未記錄檔案這一點,就可以猜測到,他父親很可能是隱三所說的家將,看來,要知道具體情況,還得問他自己。”

“隱五當初就對自己的一切守口如瓶,建勝也會如此,他不會說的,縱然是死……”我閉上眼睛,有些煩悶的說道。

而這時,一通電話讓我終於確定了他的目標。

電話是伊洛溪打來的,他說:“我們故意放出要回徐州的訊息,而且,我還偷偷裝了許多茶葉放到車上,我想對方肯定會覺得我裝的是d品,而劉建勝的那些同夥也已經被我的人給轉移了視線,可是,知道我要離開的他,明知道我身上疑點重重,卻依舊按兵不動,而且,還去了春色酒吧。”

頓了頓,他說:“王法,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但是優柔寡斷和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我沉聲道:“我知道了,洛溪,你路上也要小心,劉建勝是心思縝密的人,所以也許在路上他還另有安排。”

“我知道,你也是。”

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該行動了麼?那麼,我要用什麼手段,讓劉建勝知難而退呢?而他若執迷不悟,執意與我糾纏,我是不是真的要親手解決掉他呢?

正想著,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劉建勝打來的。

我和曹妮對視一眼,接了電話,笑著問他忙完了麼。

劉建勝笑著說:“忙得差不多了,我準備離開了,在走之前,想跟兄弟你喝一杯,你應該不會不賞臉吧?”

315 你會承認的

劉建勝突然說要邀請我去吃飯,還說他這就要離開徐州了,讓我在驚訝的同時,又有些搞不清楚他的用意。

按照伊洛溪的說法,我基本已經確定下來他的目標就是我,那麼,他說要離開是不是一個幌子?這一場告別的飯局,是不是他特意準備好的一場鴻門宴,是他最後要用來對付我的武器呢?

只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我知道,這場邀請我必須得去,不僅因為他是我的兄弟,更因為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玩這一場諜中諜的“遊戲”,就像曹妮說的,幕後黑手是誰,除了親口問他之外,我別無他法。

約好了地點,掛掉電話,我和曹妮就前往他所說的那家名為日不落的飯店,同時,我打電話通知雷老虎他們,給他們在飯店周圍都安排好人,隱組織和龍組織全員也屬於待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