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壓抑住那些壞壞的小心思,不再說話,而是安靜的欣賞她的美,漸漸地,我竟然睡著了。
“到了。”
聽到曹妮的聲音,我緩緩睜開雙眼,見她略有些疲憊的望著我,不由有些心疼她,說:“過幾天我去報考駕照,以後我來開車吧。”
她沒有說話,我貪戀的望著她,見四周靜悄悄的,也不怕被一些學生看見,所以就捏著她的下頷,吻上了她的唇瓣,這一次,她乖巧的摟著我的脖子回應著我,等到我們纏纏綿綿的吻完之後,我又忍不住在她那香氣宜人的玉頸上流連忘返一番,一手把玩著她的玉兔,聲音喑啞道:“我覺得,也許我跟你回家比較好。”
曹妮冷哼一聲,說不可能,讓我趕緊下車回學校。
我鬱悶的看著她,發現她的眼底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我頓時明瞭:臥槽!敢情她說故意不推開我,故意讓我動情,然後好看我憋屈的樣子的?唉,我怎麼就忘了,她雖然外表清冷,但其實是個超級大腹黑。
“如果以後我那玩意兒壞掉了,你後悔都來不及。”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笑著說道,然後下了車,此時學校的大門已經關了,警務室卻有人在值班,為了避免麻煩,我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番強而入,然後就小跑著朝宿舍奔去。
等到到了宿舍樓下,我輕易的跳上樓梯拐角處外面的露天陽臺,開啟窗戶,鑽進樓道,上了三樓,摸出口袋裡的鑰匙開啟了門。
宿舍此時黑漆漆的,估計是陳昆他們為了糊弄查房的大叔,才關上燈的,等到我進去的時候,陳昆立刻說道:“法哥,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開了燈,他們立刻下了床,來到我身邊,看到我渾身都是面,他們好奇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說等過一會兒給他們說,現在我就想洗個澡,身上髒的不行。
說著,我問他們哪個是我的書桌,他們指了指中間的那個,我走過去,把那份機密的檔案放到抽屜裡,用今天買的鎖鎖上,然後就準備去洗澡。
誰知我進廁所一看,才發現宿舍竟然連太陽能都沒有,陳昆笑著說:“法哥,這野雞大學得自己打水的,我們給你打好水了,你用盆,將就著洗一下吧。”
我點點頭,脫下衣服,隨便洗了個澡,洗好衣服,躺在床上,這才開始給他們講今天發生的事情。
陳昆他們先是聽的津津有味,最後目瞪口呆,等到我說完了,也愣是好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估計是被我大手筆的殺人給嚇到了,畢竟,在我們這個年紀,一出手就解決掉那麼多人,還是很有違和感的。
“不會有麻煩麼?”陳涯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搖搖頭,笑著說:“不會的,有曹妮這個諸葛亮在,萬事都已經處理好了,我想,過不了多久,安家就會找人來收拾我。”
陳昆沉聲說道:“看樣子,得找個時間把月殺的兄弟們都給聚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讓他自己安排這些事情,然後讓大家各自回床休息。
不過一年多沒見,陳昆幾乎有說不完的話,就連一向都很沉默的陳涯和傻強,也偶爾會問我一些問題,我就那麼和他們聊著天,直到凌晨,他們漸漸睡去,我卻怎麼都睡不著。
住在這個四人宿舍裡,我感到無比的心安,也感到有些恍惚,因為我又想起了部隊裡的我個三個好兄弟,過了這麼久,他們可還記得我?
第二天一早,我從床上起來,本來準備悄無聲息的出去,誰知陳昆他們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我穿上衣服,問他們我是不是吵到他們了,他們搖搖頭,告訴我他們早就習慣一大早去跑步了。
看來他們是真的把我的話放在了心上,很注重個人的身體素質。
我說好,穿上迷彩服,等他們一起跑步。
當我穿戴整齊時,陳昆突然說道:“法哥,我們穿軍訓服都跟農民工似的,可你穿著真有氣質啊。”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嗯,真像一個兵。”
我點了根菸抽起來,淡淡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兵。”
232 臥倒
“我本來就是一個兵。”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的惆悵再次如海浪般襲來,陳昆他們卻以為我在開玩笑,他還一本正經的對著我行了個禮,說:“首長好!”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裡卻有點心酸,說:“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出去跑步吧。”
很快來到操場,我們去跑了幾圈步之後,又一起打了一遍泰拳,這時,新生已經陸陸續續穿著軍訓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