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香面色微變,凝眉沉聲道:“什麼認可?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會變得盲目,變得忘了自己。”
我不怒反笑,說道:“說來說去,反正你就是覺得我不能給她幸福。”
香香沒有說話,估計是預設了我的說法,我也不生氣,事實上,經過剛才那一番交談,我發現我壓根沒有跟她生氣的必要。
你跟一個心黑眼瞎的人描述天空有多高多藍,她是不會知道也不會樂意知道的,說不定她還會覺得你是在強詞奪理,在多此一舉。
我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說:“告訴我關於你知道的一切。”
香香垂下眼簾,冷聲道:“我不會說的。”頓了頓,她說:“或者,你讓我見一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