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曹妮的耳畔,低聲說:“我希望等老了以後,我們依舊可以在這裡安逸的看一場電影,只是那時候,我希望我們看的是喜劇。”
曹妮握著我的手,笑意盈盈的說:“都聽你的。”此時此刻,她的眼睛裡倒映著我深情的樣子,而映入我眼簾的卻是她深情款款的樣子,我吻了吻她的手,然後轉過臉去,望著一干託著腮盯著我們兩個的兄弟,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到底在看什麼?”
陳昆一本正經地說:“法哥,我們在學把妹的技巧。”
楊聰頓時樂了,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們這些單身漢跟著學學也就罷了,陳昆,你這麼說,就不怕向大小姐捏碎你的蛋?”
陳昆的臉“唰”的紅了,吼道:“你給我滾犢子!”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我阻止打鬧的陳昆和楊聰,好奇的問他們都從我身上學到了什麼,楊聰一本正經地說:“我學到了讓愛情保鮮的秘訣,就是要時時刻刻的講情話,而且這情話還得講的不露骨,有技術含量,這樣才能讓嫂子這樣的大美人都傾心不已。”
曹妮面頰微紅,嬌媚一笑,橫了眾人一眼道:“沒有女朋友,學了又有何用?”
眾人一聽,頓時捶胸頓足,我捏了捏曹妮的臉頰,笑著說:“你如今也學會開玩笑了?”
曹妮望著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陳昆忍不住調侃道:“那嫂子,法哥是雞啊還是狗啊?”
我站起來,沒好氣的說:“陳昆,你個小兔崽子,我看你就欠收拾……”
“法哥別隻罵他啊!站起來打死他丫的!”
於是,原本安靜的電影院,瞬間被一片打鬧聲給霸佔了。
離開電影院,我和曹妮手牽著手漫步在靜謐的樹林中,我長舒一口氣說:“好久沒有這麼輕鬆了。”
曹妮淡笑著說:“以後這種輕鬆的時候還多得是,我害怕你會覺得無聊呢。”
我哈哈一笑,摟著她的肩膀說:“不會,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生活就不會有一刻是無聊的。”
……
回到別墅,我和曹妮洗過澡後,我剛要和她來點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隱一的電話就來了。看著來電顯示,我挑了挑眉,心說這計劃的最後一步終於順利進行了麼?
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隱一說:“法哥,翁錦真的連夜去見藤原次郎了,而且就像你猜想的那樣,他們兩人之間有不尋常的合作。”
“怎麼一個不尋常法?”我靠著一棵大樹,挑眉問道。
他說:“我在翁錦的身上放了竊聽器,知道原來她是想為齋藤次郎搭橋牽線,與翁家合作jun火生意。藤原家族,是想控制整個中國的地下勢力,試想一下,如果中國的地下勢力真的由他們說了算,到時候我們這裡還不亂了套?”島大尤號。
聽到這裡,我險些要笑出來,狗日的,理想是很好,不過看來翁錦對我的身份瞭解的還不夠透徹啊,難道她不知道,中國現今一大半的地下勢力,全部都是由我主導,由我說了算的麼?只是翁錦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底細,竟然能夠為他搭線?想到這裡,我覺得我應該讓人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女人了。
而我想翁錦是真的不知道我的所有事情,因為她早就被沈老爺子給從掌握沈家實權的位置上拉了下來,那時候我和沈家還沒有展開有關d品方面的合作,她恐怕還以為我只是沈家在茶葉方面有合作而已。
而且沒有任何人能查到證據,證明我這個商人還she黑,所以就算是齋藤家,也不一定能把我的全部底細都給查清楚,也就是說,也許在他們眼裡,我只是一個混的比較好的商界人士而已。
殊不知,拿下雲南之後,全國有大半的地下勢力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而一旦我拿下秦皇島,再進軍燕京,那麼以後整個中國就只剩下兩大地下勢力,一個是我王法的,一個不是我王法的。
我說:“東西交給文龍了麼?”
“已經交給他了,他說他會等到齋藤家族為齋藤次郎辯解,等待輿論動搖的那一刻再出手,這樣的話,齋藤家族和日本政府要想和這場合作撇開關係,必定會將齋藤次郎從齋藤家族除名,而那樣的話,齋藤家和沈家的聯姻也會不復存在。”隱一說到這裡,問道:“法哥,我還要繼續盯著翁錦麼?”
我想了想說:“恩,繼續,順便通知當地的兄弟,讓他們查一查翁錦的底細,以及翁家在做什麼。”
當初瀋水清說翁家和沈家是為了聯姻,才促成了這樣一場婚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