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傻強給撞開了。
白水水似乎看到事情不妙,第一個反應就是後退一步,可我沒有給她機會,孃的,不是要我舔你鞋子?我今天就要你看看,我就是舔,舔的也絕對不是你的鞋子!
我猛然衝身而起,肩膀撞向白水水的肩膀,她一個站立不穩就向後倒去,狠狠的撞在了不遠處的書桌上,而我也欺身而上,然後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給壓在了桌上,還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大腿。
她疼得直皺眉頭,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終於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絲惶恐,但是她還是很高傲的抬起了下巴說:“王法,你這個大傻逼,趕快放了我,不然今天我就讓你死在教室裡。”
媽的,都這時候了,竟然還這麼兇,果然是驕縱慣了。
我衝她笑了笑,說:“如果我現在放了你,那我就真傻比了。白水水,我說過,我王法不打女人,但指的是屬於我的女人,這句話你難道沒聽清楚?”
說到這,我直接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朝她的臉扇了過去,白水水嚇得眼睛一閉,驕哼一聲。
不過當我的巴掌來到她臉上時,我猛的收住了手,然後將手輕輕貼在了她的臉上,溫柔的撫摸了一下。
她惶恐的閉上眼睛,當感受到我沒真打她,而是在撫摸她的臉時,她忙睜開眼睛,俏臉一紅,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看著我的目光還心有餘悸,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王法,你真以為我怕你啊?就算你現在打了我過足了癮,等放學,我依舊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媽的,這女人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不過從她的語氣還有表情中,我已經知道,這鳥女人早就怕了,估計是她身後那個人給她支招呢,讓她跟我玩心理戰術,她才硬撐了這麼久。這麼一想,我更加迫切的想會一會那個人。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直接吼了句:“你是要我死?”
她一愣,眼底帶著幾分得意,問我是不是怕了?
怕?老子以前動不動就怕,現在只會讓別人怕!我說:“不是怕,只是覺得既然我都要死了,不在你身上留下點痕跡,怎麼對得起我這麼年輕的命?”說著,我就一手直接扯了她衣服上的扣子。
她立刻用手拽著釦子,驚恐地望著我說:“你……你真敢?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爸是誰?”
呵呵,你爸是李剛都沒用!不就是個什麼局長的閨女,還他媽真把自己當公主皇親國戚了?想到這裡,我鬆開她的扣子,把她的衣服掀了起來,她終於忍不住花容失色,一邊抓我的手一邊喊你麻痺的給我住手。
我看了一眼身後,剛剛在我頂著白水水到牆上的時候,傻強已經第一時間在我的背後為我防禦了,我看到他的身體在顫抖,估計被這麼多人圍攻,他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媽的,這些人看到白水水被我抓了,竟然還毫無忌憚。
“都他媽別動,你們再動,我就把你們水姐的衣服給徹底扒光!”我吼了一句,白水水的那些小弟直接愣住了,白水水的臉漲得通紅,畢竟就算她家世背景再雄厚,也架不住流氓的鹹豬手。
她氣呼呼的問我想怎麼樣。
我說:“先讓你的人下去,把陳昆他們給放了。”
她對身後那幾個人點了點頭,立刻有人跑了下去,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還有,從今天起你要保證,在給我的這三天時間裡,你不準再行動。”
她剛要說話,我就冷笑著來了句:“不過對於你這種言而無信,又喜歡坐收漁翁之利,小人得志的人而言,這種保證沒有任何的意義。”
聽到我的話,她立刻怒了,我知道她最好面子,這次被我這麼打臉,就算別人當面不敢說她什麼,但是估計背後得戳死她的脊樑骨,今天以後她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不過我之所以沒有趁機讓她臣服我,因為我知道她打心眼裡瞧不起我,現在征服她,說白了,就倆字:沒用!所以我要慢慢來,要徹底顛覆她對我的看法,讓她哭著求我。
她很憤怒的呸了我一聲,說她白水水從來言而有信,是昨天我誤會她的意思了,她根本沒有我說的這麼惡劣。
我看向張龍,問她是不是在我打敗張龍的時候跑來吃現成的了?
她的臉一下子又紅了,瞪了一眼早就縮在一旁的張龍,氣呼呼地說:“不過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老孃要他是心情好,可現在老孃不想要他了,你要喜歡就拿去。”
臥槽!她真的是不把張龍當人看啊,我看了一眼張龍,這貨也氣得不行,但他就是個大慫包,因為他雖然氣得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