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只要藍天舞不醒過來,她就有一份希望,而且她的心也裝不下其他人,除了白迪爾。
“你這是在作繭自縛,何苦來哉!”白迪爾頭開始感到疼了,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你又何嘗不是如此。”鈴木雅子以他現在的情況反駁他。
“你……”白迪爾真的被她逼到死角,然而在此時,他突然很想那名自稱天使的女孩。
鈴木雅子心中正在為自己小勝一籌而暗自竊喜時,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人踢開了,白迪爾惱怒地想罵程昱那個渾小子,不要每次都弄壞他的門。
“啊——對不起,我不曉得你有客人,待會我再來好了。”諾威兒正試著努力要關上門,可是它太脆弱了,被她一踢就壞了。
“藍天舞?!”鈴木雅子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藍天舞不是被醫生宣判終身植物人了嗎?為什麼此刻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容貌絲毫不減,仿若十九歲時的容顏,身上竟還多了股靈氣清雅。
再一次她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而且是完全的絕望,在藍天舞失去意識時自己贏不了她,現在更……
鈴木雅子已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淚也流不出來,像行屍走肉般離開這個碎心地。
“喂!小姐,你怎麼了?”
諾威兒慈悲的善心發作,伸手想去安撫她,背後一雙巨掌快速地將她摟入懷中,害她只能眼睜睜失去一次記功的機會,只能氣得幹跺腳。
“你好可惡,看見別人傷心不去安慰也就算了,連我想發揮一下愛心的機會也不給,小心下輩子投胎當豬。”
諾威兒氣呼呼地撥開白迪爾的手掌,要不是怕在宴會上又發生認錯人的窘況,她才不屑讓他吃天使豆腐,只為弄張請柬混進去即可。
“你好可愛。”
白迪爾著迷的看著她變化多端的表情,他似乎可以一輩子像這樣不厭煩的只看著她。在白迪爾的眼裡,諾威兒就是他所深愛的藍天舞,所以他習慣性的低下頭,擷取她小巧紅豔的唇瓣。
諾威兒沒料到他會有此舉動,連忙伸出手推他反而造成他誤解,白迪爾以為她在愛撫他的胸口,更加深了這個吻,他渴求七年的甘泉地。
好不容易偷個空隙喘息一下,諾威兒可以感受到他吻中所飽含的深情,她開始有些害怕,怕自己這顆天使心會失落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凡人身上。
“你……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吻我?”她有些氣紅臉頰,粗魯的揍他一拳。
白迪爾接住她這有點力道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著,他看她臉上的表情和藍天舞一模一樣,此刻他明瞭了一件事,她不是天使也不是藍天舞,只是他所深愛的女子。
“我的安琪兒寶貝。”
諾威兒打了個寒顫。“不要叫我寶貝。”
諾威兒不禁心想,艾爾斐想設計她的時候就叫她寶貝,西達玩陰險的把戲想陷害她時也叫她寶貝,連魔界那塊大冰山有事相求時總是喚她寶貝,“寶貝”似乎代表麻煩,所以她恨透寶貝這兩個字。
白迪爾聳聳肩不予置評,反正他覺得天使寶貝這個稱呼很適合,他已認定她是他的私人天使。
“寶貝,你來找我有何事?”他的手就是喜歡摟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
諾威兒掙扎不開,又怕濫用法力讓上面那些無聊分子嚼舌根,只好隨他去,何況他的胸膛很溫暖,比天上的雲枕更舒服,至於他愛叫她寶貝,由她以前的例項證明——糾正無效。
“要不是有事求你幫忙,我才不要到這裡,車多人多、空氣又髒又熱。”她自己天使的靈氣上都蒙上一層灰塵。
“有什麼事儘管說,我一定會幫你。”白迪爾笑得很灑脫,把她對自己的要求當成一種榮幸。
白迪爾因為之前看她幹練的把一群小孩子調教得非常出色有禮貌,連他這個大男人也不由得佩服,如今她有需要幫助來找他,這多少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週末有一個生日宴會,我希望你能帶我出席。”
諾威兒用著可憐的小狗般的眼神懇求著。
白迪爾翻翻記事本,在夾頁中找到一張燙金的邀請函,但上面邀請的名字讓他蹩眉。她說的該不是這個宴會吧?
康氏集團這些年的風評不是很好,而且子侄輩的作風太過虛華無實,常用不法的手段營利,引起不少反彈的風浪。
“你確定是這張邀請函嗎?”白迪爾把邀請函拿到她面前,心中希望她給的回答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