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胤禛問道。
“啊?哦,溫妹妹的壽辰,大家熱鬧了一天,鬥鬥牌、聽聽書。”顏紫蘿說道,然後有些小心地問道:“今日溫妹妹的壽辰,爺不過去看看嗎?”
“嗯。”胤禛用鼻子哼了一個音,然後看了她一眼,“瞎操心。”
顏紫蘿扁扁嘴,低頭接著吃飯。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胤禛又到西間看公文,因為沒得到指示,顏紫蘿便回到東內間換了清爽的衣服,卸了妝飾,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幹什麼。
西間,胤禛坐在炕桌邊,眼睛看著桌上的紙,卻不是公文,是一張紙箋。上面題了兩首詩,一首是自己七夕那日信手寫了夾在書裡的,下面那首卻是新題的,墨跡猶新。
下午從宮裡回府,過來看了看,丫環們說她不在,去給溫格格慶生了。自己便讓侍從們取了公文送過來,打算邊看邊等。在等的當兒,見桌上那本唐詩,信手翻了翻,那張紙箋便落了下來,撿起來看看,卻見多了一首。看了一遍,心裡便有些不痛快。他知道那定是顏紫蘿寫的,可是瞧瞧她寫的:“織女若曉今日苦,不若初時未曾見。”,總覺得她在寫她自己。
從草原回來這幾日,她時不時就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對自己也有一些抗拒,她總是儘量迴避他的目光,在他懷裡,身子都是硬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因為碧蘿?可是,看她那日的情形,似乎沒有想起那件事。可是除此之外,還能因為什麼呢?
胤禛拿著紙箋看了又看,最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將那紙箋折了小心地放進袖中。然後繼續看公文。
等他看完公文來到東間,顏紫蘿已睡下了,眉頭輕蹙著。胤禛看了看,又走了出來,“明兒告訴你們主子,爺去溫格格那了。”然後便走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