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我該慶幸麼?”
溫婉笑笑說:“不該。因為無論如何,你找上的都會是蘇政雅,而不會是我。”
司馬嘉會意地笑笑,沉默半晌,緩聲說道:“我的身世不太光彩,或許可以說是司馬家竭力掩蓋的恥辱。所以從小到大,受到的都是家人的猜忌和冷落中。不過我覺得就算是長房的嫡系,在司馬家這樣的大士族裡,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你和陛下之間的毫有保留的信任,一次一次的,使我很驚奇。”說著,他低眉哂然一笑,倒是少了些陰鷙,多了些平和。“既然你都實說了。我也不瞞你,其實我也向陛下說過很多你的壞話,尤其是在通州的時候。雪夏對你的偏見和敵意,也是我有意灌輸的。只可惜陛下也沒有聽進去。”
溫婉忍不住笑了:“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
“不過,陛下終究還是信不過我。”司馬嘉說道。“查奏摺的時候,我想幫他,他拒絕了。說到底,他終還是怕我會趁機動手腳,加害於你。”
“你也該明白,如果易地而處之,他也會怕我會害你的。”
司馬嘉不置可否,沉默半晌才緩緩說道:“所以,先下手為強。”
馬車停了下來,溫婉掀開車簾往外一看,卻是香江之畔。跳下車,迎著習習的江風,緩步來到江側,看著黑緞般的湖面,不自禁地想起了多年之前,也是在這裡,曾經有個人說,湖水是個神奇的存在,可以使人心平氣和,也可以讓人思緒萬千。
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