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了。”溫婉說道。“他殺了你最重要的人,你都沒有殺他,今後他再有什麼犯上的事情,你自然也不會治他的罪。”
“犯上?”蘇政雅遲疑了半晌,說道。“你是說,他想做皇帝?”
溫婉點點頭:“他所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是為了司馬家,而只是為了他自己。”
“那不是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做這個皇帝。”蘇政雅如釋重負,拉著溫婉的手說道。“讓尚書令擬個旨,我退位讓賢不就好了。然後我們離開京城邊關,找皇表哥他們,怎麼樣?”
溫婉搖頭說道:“他若是想得這麼簡單的話,早就逼你讓位了,用得著轉這麼大一圈子麼。有一句話,叫作水到渠成。他不過是司馬家的庶出之子,又不是走的考取功名的正路,封個五品帶刀侍衛都算是破格提拔了,你還退位讓賢,到時候不天下大亂才怪!”
“呃。”蘇政雅一想確實也有道理。“那你說怎麼辦才好?”
溫婉說道:“他與我作了協定,他可以為我洗清嫌疑,也可以想辦法讓我們順利成婚,但是以三年為限,我們幫他水道渠成,他也助我們水道渠成,到時任憑我們去哪。”
“要相信他麼?”
蘇政雅點點頭:“我方才與他說了,只要你沒事,讓我怎樣都行。”他的話音剛落,身後便幽幽地插進一個聲音來:“陛下也說了,再也不回宮了。”
溫婉二人回過頭,便見司馬嘉沿著江畔緩步而來。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看來是回過城包紮過傷口了。慘淡的月光下,他的臉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或喜或悲的神情。
蘇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