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不得便不信了。”
蘇慕雲微愕,她到是忘了,當時玉顏公主身邊還有個侍女挽月。
“這事可真奇怪了,挽月不是一直隨身侍候公主的嗎?怎麼會從她嘴裡傳出這種閒話?”梁琦適時的出聲,看了黃娥英道:“公主從來離不了挽月,難道說,昨兒個公主她……”
黃娥英瞪了黃娥素一眼,笑了道:“這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分得清,我們也不過就是湊個熱鬧。”
梁琦笑了笑,道:“這樣的熱鬧不湊也罷,我娘常說,禍從口出,一直讓我少說話。”撩了黃娥素一眼,道:“娥素你來找玩沒事,可千萬別找我來說些有的沒的,被我娘知道,會打死我的。”
黃娥素臉一紅,便要爭辯,卻是被黃娥英瞪了一眼。
黃娥英淡淡一笑,看了蘇慕雲道:“我聽說蘭亭病了,也不知道要不要緊,我們去看看吧?”
“蘭亭病了?”梁琦微怔,但稍後便明白,只不過是借病避開一些難堪的場合罷了,再說她來之前便是身體微漾的,這會子說病,怕是也沒人懷疑,“那我們去看看吧。”梁琦徵詢的看向蘇慕雲。
蘇慕雲點了點頭。
幾人便浩浩蕩蕩的朝葉司盈的營帳走去。才剛到跟前,便看到雪盞送了一個年約六旬的醫官出來,一邊送一邊輕聲道:“曲醫正,謝小姐她不要緊吧?”
被稱為曲醫正的醫官,態度謙和的看了雪盞道:“姑娘放心,謝小姐只是鬱結於心,又加上偶感風寒,只要避著點風,沒什麼大礙。”
雪盞道了聲謝,將醫官送出,迎面便對上了梁琦等人,於是與醫官告辭,引了梁琦等人進帳。
蘇慕雲這才發現,謝蘭亭面色有著不正常的紅,便生一張原本水潤如新剝石榴的唇卻是乾燥開裂露出些許的血絲,她與梁琦見下不由大驚失色,幾步上前,失聲道:“這是怎麼了?昨兒晚上還好好的。”
謝蘭亭在對上蘇慕雲的臉上時,身子僵了僵,但很快臉上便綻起一抹笑,輕聲道:“沒事,就是舊疾復發,養幾日就好了。”
“哎,”蘇慕雲輕嘆了口氣,替她壓了壓被角,輕聲道:“你本是個通透的人,怎麼這會子是卻鑽上了牛角尖。”
謝蘭亭低垂的眉眸間劃過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