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這口氣,她就不是張寧馨。”
碧雲的臉上便有了抹笑意,道:“讓她們狗咬狗去,沒一個好東西。”
黃氏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多注意著點。還有將小廚房的人全換了,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我養不起。”
碧雲點了點頭,蹙了眉頭道:“放心吧,奶奶,等奴婢查出是誰幹的,奴婢一定不會讓她好活。”
黃氏點了點頭,又問道:“二爺那邊怎麼說?”
“二爺說讓奶奶好好將養身子,這樣的日子不會讓熬太久的。”
黃氏慘白的臉上便有了抹淡淡的笑意。
“姨娘那邊你怎麼說的?”
“奴婢告訴姨娘,奶奶不想生事,連太太都要讓著三奶奶三分,更何況奶奶您。”
黃氏便長長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到不是我嫌棄她,實在是她若是個精明的,二爺也不會走得這般艱難。”
碧雲跟著長嘆了口氣,但想著,往後那兩房鬥起來,二房可以坐著看戲,心情又舒暢了些。
……
周子元使了月生在同春樓外候著囑了他一旦看到鎮西候便請到包間來。
只是他等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竟然還不曾等到,不由便有些焦急,由不得從包間裡趕了出來,問月生,“怎麼還沒來?”
月生恭謹的道:“小的一直便在這外看著,沒看到候爺。”
周子元點了點頭,墊了腳張望一番,猛的拍了月生的肩道:“月生,你看,那是不是候爺。”
月生順著周子元的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前面正與人低聲說著話朝這邊走來的,不是鎮西候趙虎還能有誰?只是,趙候爺身側的那人……月生凝了眸,待看清那人眉眼裡,由不得便錯愕的道:“爺,那……那不是沂王爺嗎?”
周子元早就看到了與趙虎走到一處的軒轅澈,因著不敢確認才喊了月生看,此刻得到確實,心裡早已經沸騰開了。
為什麼他倆會在一起?巧合還是有心?
不任他有多少想法,軒轅澈已經和趙虎走到了跟前。
“周大人。”趙虎遠遠的便打了招呼。
周子元連忙拱手上前行禮,“下官見過王爺,候爺。”
軒轅澈那似笑非笑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子元,笑道:“適才偶遇候爺,說是周大人作東請客,本王便跟著來湊個趣,不知道周大人方不方便?”
“王爺說笑了,王爺便是請也是請不到的。”周子元臉上笑意不減,側了身,做了個請的姿勢,趙虎和軒轅澈相視一笑,拾步上前。
周子元看著穩步上樓的二人,攥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又緩緩的鬆開。
“小二,上菜吧。”月生對屋外侍候著的小二吩咐道。
小二應了一聲,菜便流水般開始往桌上擺。
軒轅澈當仁不讓的佔了主席之位,他的一側左為趙虎右為周子元。
此刻,軒轅澈正把玩著手裡的酒盞淡淡一笑,看了周子元道:“周大人,本王與你同朝又同居大都,不曾想今日竟要藉著候爺之手才能喝上你一杯酒。”
他的話一落,周子元臉上的便僵在了臉上。稍傾,他端了眼前的杯子,呵呵笑道:“是下官的錯,下官願自罰三杯。”話落,不待軒轅澈阻止,便一口氣連飲了三杯。
“好,”趙虎連聲讚道:“周大人雖是文官,這喝酒的豪爽勁卻不輸軍中男兒。”
周子元笑了笑,白皙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細長的桃花眼配著那直而挺的鼻樑竟有種公子如玉的美感。
只是這樣的美確是讓某人很不爽!
軒轅澈看著那淡淡的笑,不由便目光閃了閃,想起蘇慕雲差點便要嫁給眼前之人,心底心絃一動,好像有種酸酸的東西從心底悄悄萌芽,正穿破他早已軟化了許多的心房。那種輕輕的疼,又帶著絲絲的澀,讓他喝到嘴裡的酒水都一瞬間都變得寡而無味,似是喝白開水一般。
“有道是有舞無酒不席,有酒無舞不歡。”軒轅澈淡淡一笑,看了周子元,“周大人,你說是不是?”
周子元正搜腸刮肚的想著要怎樣才能將這尊瘟神送走,軒轅澈乍然提出這一問,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便道:“王爺說的是。”
“那好,”軒轅澈拍拍了手。
包廂的門被開啟,魚腸垂眉低眼的走了進來,“王爺,有何咐吩。”
軒轅澈指了對面的醉雲樓道:“去,找幾個姑娘來助助興。”
周子元這時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