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曖昧的淡淡誘惑,“丫頭,我讓你在我身邊,又不是為了煮飯,何必為了這種事氣。”
見她鼓起的臉頰沒有放下,他失笑,“其實沒有那麼難喝,我故意氣你而已。”
單純的她立馬綻放出光彩的笑靨,轉首望著他,“真的麼?真沒你說的那麼難喝?!”
“恩,只是有一點點難喝而已……”
“討厭!”舞兒掄起粉拳砸在他的胸口,引來他悅耳的笑聲。她想了想,雙手覆住他的臉上一本正經道,“明天開始,我要天天煮湯給師父喝,一定要煮到師父滿意為止!”
“……”想起文教雞湯鹹甜帶苦的味道,他唇角有些抽搐,“師父突然覺得,今天的味就很不錯,不用再練習了。”
清晨的陽光才輕輕的灑下,幽靜的庭院裡除了園丁丫鬟輕微的腳步聲外,安靜如深夜。
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出沁園的拱門後,轉了腦袋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自己擔心見到的人,這才安心地邁出步子,藏身到隱蔽的小路,一蹦一躍的朝塵家莊的大門奔去。
輕巧地落身於大門口,捂著胸口吐出一口氣,笑眯眯地推開大門,邁出去再轉身關上門,卻在關門瞬間嚇得蹦出幾步之外。
“影、影兒!”她分明很小心了啊,為什麼還是會碰到影兒,“你這麼早坐在大門口,幹什麼?”
影兒抱著雙膝,可憐巴巴地坐在大門前的石磚上,抬起紅腫的眼眸望著舞兒,“舞姐姐……”平日的嗓音此刻著沙啞。
舞兒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影兒,她心虛地開口,“怎、怎麼了?”
“舞姐姐昨夜裡問出恩人和尹昭大哥在哪了麼?”影兒站起來,卻因坐了一晚骨頭僵硬,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幸好舞兒及時扶住。
舞兒看著她黑黑的眼圈和紅腫的眼睛,“你不會在這坐了一晚吧?”
“嗯,我擔心恩人,睡不著。”
內疚頓時又開始氾濫,舞兒不好意思地低著腦袋,扶影兒在一旁坐下,“我、還沒來得及問……”昨天在師父懷裡,兩人鬧著鬧著就睡著了,她真得太不講信用了,後來居然在師父膩死人的聲線下完全忘了影兒交代的事。
“沒關係,沒關係。”影兒急忙道,“是我太麻煩舞姐姐了,其實我知道,你師父不一定會說的……”似是想起了什麼,影兒忽然道,“舞姐姐,昨天你燉的湯,你師父說好喝麼?”
“呃……”說起這個,舞兒尷尬地在影兒身旁坐下,兩個小人肩並肩,聊起天來,“雖然師父最後說,只有一點點難喝,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安慰,我說要天天煮給他,直到他說好喝為止,結果他就急忙說很好喝,不用煮了……”
影兒撲哧一聲笑出來,露出昨天到今天為止的第一個笑容,看到舞兒投來責怪的眼神,急忙做了個閉嘴的動作,然後笑嘻嘻道,“舞姐姐,沒關係,我會教你的!”
“真的麼?!直到我做的跟你做的一樣好喝?”她昨天給師父做湯前,嚐了影兒的手藝,真的超級好喝,也因為超級好喝,她才自私地沒有讓影兒燉給師父,她好怕師父喜歡上影兒的手藝,然後慢慢地喜歡上影兒這個人……雖然這樣的可能不大啦,但她就是小心眼怎樣!
“嗯,嗯!”影兒拉起舞兒的手,眼睛裡蹦出興奮的火花,“我會天天教你,你天天煮給你師父喝,我肯定,以你現在的水平,不出一個月,就可以做到我那個程度!”
“一個月啊?”舞兒失望地耷拉下腦袋,她的水平果然很差,居然需要一個月,“恩,沒關係,一個月就一個月!”
兩人又隨便聊了會兒,影兒說要回房睡覺,舞兒也要出門,兩人就在大門前分手。
待舞兒的身影消失在門前的大道上,影兒眼眸裡才流露出見溪孟安時的那種冰冷,詭異地抿起唇角,一個月,按主子的依法,那個時候,不但是聖憶風與柳曦交的時候,也是藥效發作的時候。
影兒輕哼了聲,轉身進入塵家莊。
舞兒跟影兒分手後,開始一個人在街上晃悠,本想排解煩悶的心情,去郊外走走,卻不知不覺地又朝凝香苑走去。
接近晌午時刻,舞兒經過醉滿樓之前,裡面仍舊是高朋滿座,生意興隆,店小二心的恨不得有分身之術,點菜、送菜和吆喝聲此起彼落,熱鬧極了。
舞兒仰首望向二樓窗邊那個熟悉的位置,不自覺地勾起唇角,突然,不遠處地吵鬧聲引來她的注意。
回首望去,只見一個熟悉的美麗女子被幾個男人圍住。
那女子正是絕姒,此刻慍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