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獸心,陷害他們,經過此次,只怕他再出手,定是致命的必殺招。
“笑兒,你和婉婉可是女孩子,邊關重地,爹爹不放心,你回煙京去,有流星和驚雲陪著,爹爹放心了,如果遇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你就嫁了吧,別理會從前的事了。”
雲墨心瞳微染霧氣,但願笑兒能遇到一個知道她懂她,疼她的好夫君,那他就真的放心了,他死不死根本無所謂,他不想對不起先皇的重託,即使死,也是有臉去九泉之下見先皇的。
“爹爹,既然皇帝如此心胸狹隘,爹爹何必為他守城。”
“他不仁,不能我不義啊,何況我受的承諾,不是對他的,而是對先皇,先皇對我恩重如山,當年我的命就是先皇救的,先皇不但賜了我的一條命,還和我義結金蘭,給我無上的權利,我就是丟了命,也不能負他啊,先皇一代明君,到時九泉之下,朕必謝你大恩啊,笑兒啊,你說如果我走了,能見他嗎?還見得了他嗎?”
雲墨一迭連聲的話,雲笑默然,眼睛瞳有霧氣,原來爹爹和先皇的感情如此之好,再加上他本是一個忠義之人,怎麼可能避開呢,所以即便現在上官曜不聽他的話,還一再的想殺他,他也不能丟開這一切啊……
第77章下毒
九環陣,從城牆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不見人影,只見黑色隱動的九連環,不管如何變動,上下前後,九個連環都不會脫節,厲風颯颯,招旗揮動,陣形變換,現象橫生,煞氣瀰漫,那上空隱隱的黑色陰風,呼嘯而過。
可是單從外面看,卻是一座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陣法,使敵人輕敵的假象。
本來以為這簡單的陣法,只需要一天便可排好,因為雲墨手下有一隊精兵,是專門用來排佈擺陣的,一般的陣法只需稍微反映一下,這些人便會演習得密不透風,但是這一次,竟然花費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才演好陣法。
第三日準備出城迎戰。
雲笑本來準備給西涼軍下毒,無奈,她所使的毒,是一種染在風裡的毒藥,而這必須風向要對,可是一連兩晚都是逆風,如果她下毒,中毒的不是西涼軍,而是他們東秦軍。
所以她只能等。
瘟疫的警報已徹底的解除,被阻在城外的那些老百姓也放行了,峰牙關內,雖然還很蕭條,但相比前幾日已緩和了很多,大街上偶有人行動。
雲笑已搬回了爹爹在峰牙關的宅子,一座不算大,但雅緻的房子,而她住這宅子最美的一座院子裡,門前有一條碧藍圓形清湖,清風拂細柳,柳絮飄飛,岸邊,花開鮮豔,暖洋洋的陽光,流瀉下來,一地的金色。
午後,雲笑搬了一張躺椅曬太陽,臉上蒙了一塊方巾,靜靜的享受著日光浴。
今日東秦和西涼軍作戰,而她坐在這裡等訊息,不知道怎麼樣了?
愜意溫暖的陽光使得它昏昏欲睡,思緒飄飄逸逸,不知不覺的想起這兩晚,說不出的高雅。
有時候她會有一種衝動,想揭開他的面具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容顏,可是想到他曾經說過的話,手便生生的縮了回來。
而且她知道,上次的西門鑰根本就是易容的,因為他似乎很恨太后和上官曜,又怎麼會輕易的以真面目示人,而她就在朦朧燈光下一邊鼓搗藥品,一邊偷望著他,大眼睛裡時而明亮瑩澈,時而霧氣氤氳。
對面的男子慵懶的聲音清潤的響起來。
“笑兒,想什麼呢?”
她一怔,不知做何反應,這是異世之中,第三個喚他笑兒的人,這名字從他的口中喚出來,帶著旋 ,清風曉月般的細雅,似乎滿室都是香味。
不過等到反應過來,她可沒好臉色給他。
“誰準你叫我了?”
“心,”這男人倒也乾脆,一整晚都維持一個姿勢,不知道累不累,雲笑憤憤的想著,一邊用力搗著藥,她已經攆了他很多次,無奈人家想聽不到,打又打不過他,下藥吧, 一來未必下得了,二來,她還沒下藥對付那西涼軍,怎能把這個有用的人給毒死了。
“笑兒。”
“嗯。”她不自覺的應了一聲,抬首,那男人笑得像狐狸,性唇的唇角勾起,優美的弧線劃過,不復那些冰寒嗜血,此刻的他安靜馥郁,好似綻放在午夜中的一朵睡蓮,恣意慵懶,恍若昏昏欲睡的睡仙,眼瞳微瞼,深幽的光芒中,隱著琉璃的清明,寒星的瑩亮。
雲笑抬眸掃了這樣子的他一眼,有一絲溫暖,瞪了他一眼,繼續做自己的事,不再理會他。
可是那男人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