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過後,陰敖著臉在兩個的身上掃過來掃過去,最後瞄了一眼他們手上的小酒壺,沉沉悶悶的開口。
“可真會享受啊,本王也算一份子。”
他直接坐到雲笑的另一側,伸手一把奪過雲笑手裡的酒壺,直接灌進嘴裡,今晚他才是最有資格喝酒的人啊,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鬥不過這麼一個小小的大夫,心情能補鬱悶嗎?偏偏人家沒犯法,打不得罵不得,而他只剩下喝酒的份了。
一連幾大口喝完了酒壺中的酒,用力的搖晃了兩下,冷眼斜睨了過來:“沒了。”
雲笑瞪眼,氣得粗喘氣,想尖叫,她看見沒了,這可惡透頂的傢伙,他竟然搶了她的酒,當著她的面直接喝光,她不生氣那酒,可是那時她喝過的,他難道就沒點自覺,自覺嗎?
很顯然的,這點自覺上官霖沒有,不但沒有,還理直氣壯的望著雲笑。
“不就是一點酒嗎?犯得著吹鬍子瞪眼睛的,改日回煙京,本王請你上最好的酒樓喝酒。”
“謝了。”甕聲響起,是從鼻子裡重重發出來的,一側的雲禎看雲笑雙瞳騰騰的冒火,想起她的大膽,生怕她做出熱鬧上官霖的事,這上官霖到底是個親王,犯不著惹到他,自找麻煩。
“鳳官,想喝喝我的吧。”
他把酒遞了過來,雲笑搖頭笑了一下,今晚是怎麼了,一個搶著給她遞酒,一個搶了她的酒,她是女人好不好?噌的一聲佔了起來,準備離開,無奈那上官霖顯然不打算放開她,一伸手拽了她的衣袖,不依不饒的開口。
“為什麼本王以來你就走,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
“你?”雲笑掉轉身,雙瞳冒火,咬牙,恨不得一拳打瞎了這男人的眼,讓他睜眼說瞎話,太可惡了。
而上官霖正好和她相反,看到了人氣得發毛倒豎,恨不得斬了他的樣子,心情卻無比舒暢,原來報復一個人是這麼的有成就感,不過看著看著,他的心跳有些快,這小子的眼睛是不是太亮了,怎麼就這麼亮這麼耀眼呢,比天上的星星還閃閃動人,上官霖陡的回過神來,自己又是怎麼了?
“鳳官,既然王爺來了,我們還是好好討論一下這瘟疫的事?”
樣子扯了雲笑坐下,打圓場的開口,這瘟疫的事是正事,雲笑和上官霖收斂起先前的針鋒相對,三個人席地而坐,就目前的瘟疫事件,討論起來。
上官霖剛到這裡,還不瞭解情況,只知道這場瘟疫中死了很多人。
本來指望那些御醫能查出這是何種瘟疫,可是卻錯的離譜,那些老傢伙根本是怕死之輩,哪裡去細心的鑽研此次的瘟疫,只說不知道是什麼名目,來勢洶洶,只怕接下來還要死人。
根本是滿口胡言,看來眼下還要指望眼前的少年,雖然他夠頑劣,但是至少醫術是相當了得的,先前比對過後,他立刻找出那紫羅根可以一直毒氣的蔓延。
“其實我下午已排查了一遍,這絕對不是瘟疫,而是人為的。”
“人為?”
雲禎和上官霖同時開口,緊盯著雲笑,雲笑繼續往下說:“這瘟疫雖然表面上很像鼠瘟,事實上,鼠瘟不會蔓延的如此慢,而且病人的症狀肢節疼,頭疼,有些臉色青黑,但是瘟疫中還有一樣,這些病患沒有,那就是病患的舌頭應該有些僵硬,但這些人說話,全都靈敏,顯示他們的舌頭並沒有僵硬,所以我又理由相信,這不是鼠疫,而是一種毒,類似於鼠瘟的毒,至於究竟是什麼毒,還沒有查出來,但相信快了,已有些頭緒了。”
雲笑的小臉蛋上罩著一層光芒,璀璨奪目,對自己醫術的自信,著自信使得她整個人都耀眼起來。
上官霖和雲禎呆望著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官霖的眼瞳罩著冷冷的凌寒,沉聲開口。
“如果是人為,這個人是誰?隱藏在什麼地方?”
“只怕是西涼軍的密探,他們一定躲在這關內。”
三個人正說著,忽然一聲細小的響簌聲,幾道身影同時躍起,直擊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但卻撲了空,這說明什麼,他們身邊有西涼軍的人,而且這個人的武功極厲害。
上官霖和雲禎神情凝重,兩個人同時望著雲笑,雲笑輕聲。
“是,這就是我的估計,這個人就藏身在這批患者之中。”
夜深沉,幾個人的臉色都聚著凌寒,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一想到這人隱在患者中,對他們目前的進展瞭如指掌,那麼他一定知道鳳官阻止了這場瘟疫的蔓延。
那麼,鳳官今晚只怕會有危險,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