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想他,也許是想成為他的朋友,兄弟,玩得好的朋友,也會經常想念的,或者是情深的兄弟,也會想念的。”
雲笑說道最後,心裡嘆氣,這上官王爺有些地方還真的是白紙一張,這皇宮內的人,原來如此單純,或許是因為它從小沒有母妃教導的原因,雖然身份尊貴,但對於親情友情,甚至於愛情,恐怕是分不清的。
果然雲笑話音一落,上官霖的凝神想了一會兒,眉頭舒展開來了,因為他發現確實是這樣,雖然很想見鳳官,但從沒來想過親他,或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念頭,就是想找這傢伙陪他喝酒,聊天,這樣的感覺,他曾經和曜也有過,那時候一眼不見了曜,便會想他在做什麼,看來這冷月說的沒錯,自己對鳳官卻是不是那種想法,實在是見他太有意思了,而想結交這樣的一個朋友。
“看來是本王想多了。”
“是王爺想多了,其實王爺只是還沒有碰到對的那個女子,等到見到了,王爺就會動心了,所以不要強求自己。”
“對,冷月公子所言極是。”
上官霖周身清爽,看來來這醫館是對了,這冷月公子確實有一套,想必他的醫術也是十分了得的。
“好說,王爺若是沒事了,冷月還有事要做。”
雲笑下了逐客令,她還要整理空地準備種藥草呢,可沒空理會這男人時不時抽風。
上官霖眼神一暗,這人還真是狂,不過這種張揚的個性,和鳳官倒是有幾分相似,可能這些行走江湖,又自負的傢伙,都如此狂傲不羈。
“本王想向冷月公子打探一人,不知道冷月公子可認識鳳官?”
上官霖話音一落,雲笑差點沒栽倒地上去,眼皮跳了好幾下,感情這位上官王爺以為斷袖的物件是鳳官,也就是自己,雲笑用力的想,拼命的想,自己什麼時候給這傢伙機會了,讓他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不認識。”
雲笑臉色冷冷的,有些不耐煩了,這上官王爺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懷疑懷疑自己是斷袖,沒事再打探打探人,她可沒空理他。
上官霖一怔,不知道這冷月公子怎麼就生氣了,認真的一想,立刻明白過來了,看來是犯了人家的大忌,那鳳官如此有名,這冷月雖然不錯,但名望可比鳳官差多了,想必心底惱恨,所以變了臉。
上官王爺一番自以為是的認定,最後站了起來,難得地笑了一下。
“本王告辭了,今日勞煩冷月公子,如果有什麼麻煩,可派醫館的人去霖王府找本王。”
這一句話,雲笑倒是喜歡,和霖王爺扯上關係,這煙京城內的幾家醫館,誰會還敢找她們的麻煩,臉上總算緩和了一些,朝門外喚人:“來人,送王爺出去。”
“是,公子。”
婉婉走了進來,那上官霖抬頭打量了兩眼婉婉,小小的婢女倒是生得有幾分姿色,忍不住開口。
“沒想到冷月公子身邊,連一個婢子生得如此有姿色。”
身後雲笑冷冷的譏諷:“不是說對女人沒興趣吧,王爺若是……”
雲笑的話還沒說完,那上官霖已鐵青著臉色,一甩手冷聲:“本王告辭了。”
這下雲笑總算開心了,笑眯眯的望著那高大溶在夕陽金光中的背影,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說實在的,先前本想整上官霖的,讓他自以為是更重一點,不過後來想到,醫館需要後臺,她才會饒過這傢伙一次。
這是一座獨特別緻的府邸,府中,奇花爛漫,廊橋玉橋,穿越在澄清的碧池之上,那池上架設著一座半拱形的橋,橋上有亭,輕紗飛揚,此時一個高大的身影隨意的靠在欄杆之上,一支翠笛吹奏出悠揚如水的曲調,盤旋在半空,那澄清的湖面上開著朵朵嬌豔的睡蓮,在最後的一抹晚霞裡,綻放出異樣的神彩。
輕風吹過,蕩起淺淺的漣漪。
遠處急急地走過來一抹身影,腳下快如疾風,眨眼便停在亭外,恭敬地開口:“主子,有訊息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她?”
追月的話音一落,渺渺笛音戛然而止,可見吹奏的人一直在等這個訊息。
“說。”
冷如撒旦的聲音,卻能透出淺淺的細膩。
“鳳翔街新開了一家罌粟醫館,那背後的老闆,聽說叫冷月公子,有人見過他,長相俊美,為人怪異,不知道他是不是?”
追月恭敬地開口,亭內的人身子一動不動,銀色的面具在晚霞中染了一層胭脂的色彩隱在面具之後的那雙眼瞳深幽得如一潭黑水,看不清絲毫的想法,唇角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