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容不下她。
雖然她被上官曜廢了,但短時間內,上官曜不會動她,因為兩朝的關係仍存在著。
只要自己處理了信王的事,也到了差不多該登基的時候,到時候他就是北帝,必然要為燕靈討個說法。
時間沉寂而過,雲笑已用完了膳,婉婉把東西收拾了下去,花廳內只有雲笑和慕容衝,還有一直閉著眼睛休息的燕昱。
慕容衝的手一直沒鬆開,抱著雲笑,一抬首冷睨著躺在一側軟榻上的燕昱,從鼻音裡發出一聲冷哼,知道這北太子燕昱根本就沒睡。
“我們來談談吧。”
雲笑從他的懷中探出來,掙扎著想下來,無奈這傢伙愣是不鬆手,那強勢霸道的神情,好似在宣誓他的所有權,絕對不容許人有半點不軌的想法,已經有了一個雲禎,接下來他可不希望再有人和他搶。
燕昱知道這位慕容大宮主是在和他說話,可是想到他此刻狂傲得意的神情,就不想理他,再說就他的是雲笑,他憑什麼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
慕容衝一見北太子燕昱竟然膽敢不理他,早努了,朝門外喚了一聲:“追風,把這人立刻攆出去。”
“是。”
有人走進來,正是追風。
燕昱一聽慕容衝的話,陡的睜開眼,那黑瞳中懾人的寒芒,陰森森的開口:“你憑什麼如此做?”
說完掉頭望向雲笑,只見雲笑張嘴欲說話,可是頭頂上方的男人,強勢的望著她,眼瞳中是赤裸裸的威脅,唇形告之。
若是敢開口試試,信不信我以後把你栓在身邊。
雲笑無語,一句話也不說了,重點是她救了燕昱已是極限了,沒必要再為他做啥事,他和自己有什麼交情啊。
燕昱掃了雲笑一眼,見這女人不說話,很顯然,這裡早成了慕容衝的地盤,只得冷沉著臉,寒氣四溢的開口:
“談什麼?”
“你受了內傷加外傷,要想復原,至少要修養一個月,我可以給你找個地方,讓你靜心休養,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將來我會向你討要的。”
慕容衝神容淡淡,優雅柔和,低首間,眼瞳中光華瀲灩,只是再抬眸,那黑眸如寒星,深若冰潭,火花四濺,似乎只要燕昱不答應,立馬就把他給攆出去。
北太子燕昱,俊雅的五官上蒼白之色陡變,黑青一片,難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就算神龍宮很厲害,可他仍是堂堂北朝的太子,竟然被這個男人威脅,而且這男人一臉的理所當然,要知道,他已經欠了雲笑一個人情,將來是要還得。
他有理由再欠一個人的人情嗎?而且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殺人如麻,嗜血成魔。
真不知道雲笑怎麼會喜歡這種人。
而且有眼睛的人都看出,這男人哪是真心想幫他,只不過為了杜絕雲笑身邊的男人,還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還讓自己欠他一個人情,果然夠腹黑,夠陰險,不過他不吃他這一套。
“你做夢,我就在這醫館內養傷,什麼地方也不去。”
“你敢!”
慕容衝陡的變臉,清冷孤絕,高傲狂霸,陰暗的黑瞳瞬間布上殺機,他決不允許這男人留在笑兒的身邊。
一來是為了杜絕任何帶給他威脅的人,但更多的原因是,這男人被打傷了,那些暗處的人很可能會找到這裡,到時候會連累笑兒的,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存在的,他只有兩條路可走。
“你可以選擇,一馬上離開這裡,二跟我走,留在這裡,想都別想。”
燕昱根本不看這男人陰暗嗜血的眼瞳,只望向雲笑,沉聲而語:“我要留在這裡。”
雲笑清麗脫塵的小臉上,罩上冷霜,微凝眉思慮,最後認同慕容衝的話。
既然那個什麼信王有能力刺殺他,就有可能找到醫館來,所以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他應該跟慕容走,慕容有辦法讓他不讓任何人找到。
她既然救了他,就等著討要一個人情,哪能讓他死了。
“燕太子,你還是跟著他走吧,因為我無法保證,那些人找不到你,他們很可能找到這裡來,到時候,只怕你躲不過去,但是慕容是可以辦到的,只要躲過這一劫,你才有可能重回北燕去,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這燕昱不跟慕容去的原因,一大部分來源於,男人潛意識的主權,一山不容二虎的鬥志。
不過經過雲笑不慍不怒的一番解釋,北太子燕昱冷著臉沉思,眼下的局面,確實是如此,雖然慕容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