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到雲王府的千金,竟然昏厥了過去。
眾人坐在大殿上不敢動,因為怕惹禍上身,到時候再來個下毒什麼的,他們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啊。
不止三國的使臣,就是東秦朝臣也不敢肆意亂動,只坐在位置上,望著眼前的情況,宮中侍衛統領金劍領著侍衛走了進去,分佈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戒備威嚴。
慕容盈雪一看到慕容哥哥昏了過去,早慌張的奔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見雲笑正在為皇上診脈,心內提著一顆心,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雲笑的醫術比那些御醫還要厲害,她會診出什麼嗎?
雲笑一手給皇上診脈,纖眉微凝,慢慢的鬆開,沉聲:“皇上只是急怒攻心,身體並無大礙,派人送回寢宮去吧。”
她這話是對上官霖說的,上官霖立刻親自扶起皇兄,往清笑宮而去,身後隨行著一大批趕來的御醫,還有太監,眾人魚貫的離開了魯陽殿。
慕容盈雪也飛快的跟了上去,殿內臺階,雲笑微眯了一眼,危險的氣息充斥在其中,唇角噙著冷笑。
慕容盈雪啊慕容盈雪,看來你是用了心計的,雖然我不能肯定慕容是因為什麼暫時忘記了我,但是至少肯定,他的血脈並沒有逆流,只是急躁,心跳加速,以至於會昏迷,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還沒有找出來,但是至少自己可以肯定,這男人輕易死不了,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雲笑一臉的迷茫,這心跳加速,竟能衝擊得人昏迷了過去,真是奇怪的症狀。
大殿內,皇帝已經走了,眾人自覺無趣,而且時間也很晚了,雲墨走到上首,沉聲開口:“今晚的事有些突發狀況,夜已經深了,來人,送三位使臣回驛宮休息。”
先前領這些使臣過來的事業官,還有侍郎等人依舊負責把人送回去。
幸好胤帝沒有出事,眾人覺得放心,不過心底卻困惑,為何好好的人竟然昏了過去,似乎就是因為雲王府的千金站起來,這其中有沒有牽連呢?
除了西涼國的離王姬清歌,其他人是不太清楚的,一批批的客人被送走,最後只剩下西涼國的人和雲墨等人。
西涼國的幾名使臣已在殿外候著了,姬清歌從對面走了過來,恭敬的望著雲墨,抱歉拜見。
“清歌見過姑丈。”
雲墨上下打量著姬清歌,最後伸手撫起了離王爺,淡淡的開口:“就是你接走了笑兒吧。”
“是,請姑丈原諒清歌的冒犯之舉。”
姬清歌雖然溫文有禮,但骨子裡是個涼薄的人,對雲墨能夠如此謙遜,一方面來自於對姑姑的愧疚,另一方面來自於雲笑的惡勢力,這女人是得罪不起的,惹到她,橫著走。
雲墨倒是看得更深一點,拍拍姬清歌的肩膀:“其實從另一方面講,該謝謝你才對,你救了她,使得她沒受到那壞人的傷害,回頭到雲王府來做客。”
“是,姑丈。”
姬清歌等的就是這句話,總算心滿意足的點頭,告別了雲笑等人回到驛宮去了。
雲笑和雲禎隨了爹爹的馬車一路回雲王府去了。
大氣空闊的馬車內,沉寂無聲,只有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夜已經很深了,大街上燈影迷離,卻一個人影也沒有,天邊竟然飄起了細細縷縷的雪花,在車窗外飛旋落下來,很快,那屋簷上,枯枝斷葉上,落了一層白白的積雪,沒有人踩踏過,就像鋪了一層鵝絨,不時的在夜風中,扇動著透明的翅膀。
馬車經過青樓楚館之地,隱約聽到有人的驚呼聲:“下雪了,下雪了。”
雲笑掀起簾子往外望,眼神一片深幽,沉浸在夜色裡,,輕輕的低喃。
“這雪真漂亮啊,潔淨,高雅,還給人帶來希望,新年都禾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明日梅花綻放,真是清華香豔,一樹絕色啊。”
馬車內,雲墨和雲禎面面相覷,笑兒可真是出口成章啊,現在的她不是該傷心嗎?還是說她的傷心和別人是不一樣的,雲墨的心很沉重,伸出手拉過雲笑的手,被夜風凍的如石塊一般,心疼的握緊。
“笑兒,你難過就哭吧,這裡只有爹爹和哥哥了,我們不會笑話笑兒的。”
雲笑回首望來,馬車四角懸吊著的燈籠,隱約有光芒傳進來,忽明忽暗的視線中,她看到爹爹和哥哥一臉的凝重,似乎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樣,齊齊的望著她。
雲笑不由噗哧一聲笑了,那笑雖然涼薄,倒也不顯得過份的傷心。
“爹爹和剛剛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