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朝她張開了雙臂,眼裡充滿了期待,奢望著她再像以前那樣,看到他就撲入他的懷裡,在他的懷裡嘻嘻地笑著,那般快樂,那般的自然。他愛極了她縮在他懷裡的感覺。
可他失望了。
他和南宮玲瓏再也回不到了過去。
從他順從了父皇的旨意,迎娶陳青桐為太子妃時開始,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就越拉越遠了。
最終,他只能失望地縮回了手臂,痛苦地說著:“瓏兒,你有多久沒有撲進曜哥哥的懷裡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不,是快五年了吧。你都將近二十歲了。”
時間過得真是快呀。
他自己也二十八歲了。
歲月把他們彼此拉開,成了敵人。
“曜哥哥。”南宮玲瓏輕輕地叫著,杏眸載滿了乞求看著寒曜,輕輕地說著:“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放了寒煜吧,你其實並不想和寒煜爭奪江山的,你渴望過的一直都是平靜的生活。求你,把解藥給我,好嗎?只要你肯把解藥給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寒曜笑,那抹笑容苦澀得如同黃連。
她還是瞭解他的,知道他一直渴望的是什麼。
可她並不知道,沒有了她相伴,什麼樣的日子對他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瓏兒,告訴曜哥哥,曜哥哥哪裡不如煜兒了?”
南宮玲瓏沉默。
愛情,其實沒有為什麼。
她就是愛上了寒煜,對寒曜就是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哪怕寒曜做著和寒煜相同的事情。
“曜哥哥,沒有為什麼的。”
寒曜再度地澀笑起來,心痛得如同刀割一般。
“曜哥哥,求你把解藥給我,好嗎?”
“從小到大,我對你的好,絕對不比煜兒少,可是姑姑卻喜歡煜兒,你以前很喜歡和我在一起,不喜歡和煜兒在一起,可自從你及笄的前一年冬天,你高燒不退時,我未能天天去看你,從你退燒之後,你就開始疏遠我了。瓏兒,你知道,你的疏遠才是讓我最痛心的事情嗎?我有多麼的愛你,你知道嗎?為什麼,為什麼我這般地愛你,你卻不愛我?”寒曜忽然低吼了起來,如同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他一把捉住南宮玲瓏的手,指著那套鳳冠鳳袍,低吼著:“只要你穿上這些衣服,和我成親,我就給煜兒解藥,否則,我死,他也別想活了。”
“曜哥哥……”
南宮玲瓏也心酸起來。
到了此時此刻,他關心的,緊張的,不是他的江山,不是他的龍椅,依舊是她呀。
“瓏兒,瓏兒……”寒曜發狠地把她扯進了懷裡,用力地摟著,嘶啞地說著:“我愛你,我愛你,沒有了你,我就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不要江山了,我們歸隱,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歸隱,過著我們平靜的生活,好嗎?瓏兒,坐在龍椅上,我才知道那張椅,沒有坐上去時,想盡辦法坐上去,可是坐上去了,才發覺原來那張椅是那般的沉重,坐著非常的不舒服。”
“曜哥哥……”南宮玲瓏心亂如麻。
寒煜,她非救不可。
可救寒煜,她就要嫁給寒曜。
“除此之外,你提別的條件,好嗎?”
寒曜心碎了!
他低首鎖著她的絕美嬌容,眼裡隱隱泛著淚光,咬著牙,他一字一句地說著:“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條件,只要你躺上龍榻,把你自己給我,我就放過煜兒!”
他知道,他輸了,他估計是看不到明天東昇的太陽了。
可他也不想讓寒煜好過。
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毀掉她的清白,讓寒煜痛苦一生。
聞言,南宮玲瓏緊緊地咬住了下唇,杏眸也泛出了淚水,晶瑩的淚沿著俏臉一直往下滑,滑到了腮邊去。
忽然,她推開了寒曜,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龍榻,在龍榻上坐了下來,然後躺下,淚眼仰望著上方,淚水卻不停地下滑。
犧牲清白能換來寒煜的性命,她願意。
寒曜笑,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她,為了寒煜,除了不願意嫁給他之外,連清白都可以給他,為什麼呀?
走到龍榻前坐下,看著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寒曜伸出了顫抖的大手至她的腰間,挑開她的裙結,挑開她雪白的衣裙,然後,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紅唇。
她就像個木偶人一樣,任他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