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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沒過門,就先想到了要娃兒。這就是說,她不反對與你睏覺嘍。分房睡才好哩,省得娃兒打攪。”

吳孝增恍然大悟,讚道:“人都說薑是老的辣,狗是老的滑,表叔硬是滑頭得很。”就批了來書,完全同意。至於原來想把菊湘也順手牽羊納為小妾的念頭,早丟到爪窪國裡去了。

吳孝增思想了一會兒,見女娃兒還在那裡站著,就說:“咦,你咋個還站著?莫非你是個傻瓜?你叫麼子名字來?”

女孩兒抖顫著說:“回老爺。我叫,我叫香茗。是你叫我進來的。”

吳孝增“哦”了一聲,吩咐道:“是我叫你來的?那你就把門外的喜鵲給我捉嘍。一天到晚的鴰噪,叫喪哪?哎,你到底叫麼子名字呦?”

香茗早已出門去找竹竿去捉喜鵲去了,沒有聽見他的後一句話。吳孝增下得床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自語道:“細妹個賊鬼頭,不想伺候我,從哪兒找了個傻子來糊弄我麼。”

自從他爹吳仁義死後,吳孝增就給家人交代,今後不許再叫他少爺,要一律喊老爺。至於對吳孝滿與吳孝多,愛喊二少爺與三少爺就喊去。

他怔了一會,聽內外都靜悄悄地,又喊了一聲:“娃兒,女崽。”見無人應聲,只有自己把衣服穿了。邁步出門,來到了後院,準備去給花鬱青問好,順便看看他的寶貝兒子。

一進後院門,就見胡嘉寶正與三哥吳孝多的小兒子在玩耍。兩個人一人伸出一隻手掌,對拍著,口中唸唸有詞:

《菊花醉》第七章(11)

雞公叫,

天明嘍。

老倌起來餵牛嘍。

堂客起來補衣裳,

一下子補到牛皮上。

哈哈哈……

胡嘉寶流著口水,滿臉是泥。衣服的鈕釦也扣錯了兩隻,在那兒拍手大笑。一邊說:“好好玩呦。好好玩呦。”

吳孝增看著他的模樣,問:“嘉寶,你咋個搞起的嘛?把釦子都扣錯了。翠兒哩?翠兒!”他大叫了一聲,還是無有人來。就咕噥了一句:“這個翠兒,越來越不像話了。”蹲下身,要動手為他繫好釦子。

胡嘉寶斜睨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撥拉開去。忽然指著他說:“你是么兒。你不拍手是傻瓜。我不拍手是傻瓜。我要拍手是傻瓜。”

吳孝增嘆了口氣,站起身,就要進上房去。

胡嘉寶不理會他,在那兒兀自問吳孝多的兒子:“老倌,我唱得好不好?”說著,自顧拍起手來:“你不拍手是傻瓜。我不拍手是傻瓜。你要拍手是傻瓜。”

吳孝增進到上房裡,屋裡靜悄悄地無人。走進東間裡,是花鬱青的臥室,也是原來胡英的臥室。見被褥已經疊起,屋裡一股奶水味仍舊很濃。床頂上吊著一朵剪紙菊花,花花綠綠地很好看。

吳孝增知道是花鬱青心裡還想著胡英,因為菊花是胡英的最愛。他的心裡泛起一股醋意,要伸手把那菊花摘下來撕了。

正待伸手,忽聽腳步聲響,急忙縮手。回頭一看,見是細妹進來,就隨口說:“這菊花剪得好看,是哪個弄的?”

細妹見吳孝增站在屋裡,冷不防地嚇了一跳。抱怨道:“你偷偷摸摸地走進來,倒把人家嚇了一跳。”

吳孝增說:“你胡說啥子呦。我自家的屋頭,咋個是偷偷摸摸哩?你跟奶奶才幾天,就敢跟我兩個鬥嘴?小心我把你辭嘍。”

細妹這兩年已發育得熟了,胸脯也鼓了起來,臉蛋也細了起來。吳孝增多次對她起意,並動手動腳地調戲於她,都被細妹躲避了過去。今天見屋內無人,吳孝增又想成就好事,就一把把細妹拉到懷裡,抱住腦袋就要親嘴。

細妹不及防備,被他在臉上親了一口,趕緊掙脫出來。一邊連連用袖子擦臉,一邊啐道:“你的口真臭!一個做老爺的人,還這樣不顧羞恥。我要對奶奶講起嘍。”

吳孝增嬉皮笑臉地說:“講起就講起,她是我的老婆,莫非要幫你講話?”

細妹委屈地要哭了,就說:“你這樣子欺負人,叫人怎麼有臉活下去嘛。”

吳孝增又上前摟住了她,強行從衣服下面,伸手進去,在她的乳上揉搓著,柔聲道:“細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莫要忘記嘍,你是跟我從小長大的。我的啥子東西都被你看得個清清楚楚唦。”他說得性起,口裡喘起了粗氣,手便從乳上滑下來,要去解細妹的腰帶。

細妹又氣又羞,漲得紅了臉,卻擺脫不掉。眼看褲子就要被吳孝增扒下,雪白的一段肚皮都露了出來,就急了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