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放肆,規規矩矩地答道:“有。”
廣慧大師換了一個方式,說:“我還來問你,那位奇和尚有老婆嗎?”
“哈哈哈,”吳孝增簡直無法控制了,他覺得這個老和尚肯定腦殼有毛病。天下哪有和尚娶老婆的?要不就是偷了尼姑。
他邊笑邊說,“冇得。”
廣慧不動聲色,問:“有兒女嗎?”
“連老婆都冇得,能有兒女?莫非有私生兒哉。你這老和尚問得太奇怪嘍。”吳孝增說道。
“有田地房屋嗎?”
吳孝增不笑了,因為他看見了花鬱青眼睛裡射出的冰冷的光芒,這比她發火還要可怕。
他說:“除非是廟裡的房子都歸他有。”
廣慧大師面色平靜,說道:“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奇和尚說‘無’,那是講你的境界。我回答你‘有’,是講你的世界啊。”
吳孝增聽了,撓了撓腦殼,問:“大師,說實話,我也是信佛的。只不過許多年前,被一個和尚騙了,差點送了命。從那以後,我見了和尚就煩。聽你這一說,你倒像是個好和尚。你說說,我們這一趟去新疆,財運咋樣?有沒有啥子危險?”
《菊花醉》第八章(9)
廣慧大師唱了一聲“阿彌陀佛”,說了四句偈語:
沙黃草枯,
冰凍菊夭。
逢柏而斷,
遇花而凋。
說完,閉目打坐,不再搭理他們。
花鬱青站起身,道了聲乏,就顧自走出門來要去摸子泉。
吳孝增緊跟在後面,出了房門,說:“我看那老和尚是個騙子,胡說一通。”
花鬱青不理會他,繞過大雄寶殿,走到前面來。見細妹在那臺階上獨自坐著,就問:“細妹,方兒呢?”細妹聽得她問,說:“跟法顯在那邊玩呢。”
說著,就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小院裡去。
不到一會兒功夫,忽然見細妹匆匆走了出來,面色煞白。來到花鬱青面前,焦急地說:“不好了。少爺不見了。”
吳孝增一聽,火冒三丈,衝細妹張口就罵:“養你是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