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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得沉重,她站起身,當著眾人的面,當場發起飆來。

“我不是告訴過你,薛員外指定的石林春一定要在月底前送到他府上,你一直到這個月初五才送達,難怪他不肯結清當月的帳款,芝袖,你以前辦事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最近老是給我出狀況呢?”迎菊不管現場有沒有外人,劈頭就是一罵,使得雲芝袖低頭不語,什麼話也不敢多說。

“迎菊,你少說兩句吧,你不在這這段期間,藝袖為了整個酒坊的事,已經夠忙的了,只要是人,總是會做錯事,這筆錢若能收得回來,少賺點利息錢也影響不到哪去的。”元梅出面緩頰,她說了迎菊兩句後,轉而對雲藝袖說:“下回注意點就行了,幄,對了,你不是說你母親重病,現在怎麼樣了。人好多了嗎?”

雲芝袖勉強笑了下,回應,“已經好多了,大夫說是氣喘的老毛病,多休養休養就行了。”

“到庫房裡去拿些長白參,拿給你母親多補補身子,這些日子你兩邊奔波,真辛苦你了。”

“別這麼說,梅姑娘,這是應該的。”雲芝袖再三道謝後,這才拿回帳冊,心情低落地走出廳堂。

雖然現場只有四獸戰將及奔雷託,就沒有其它外人,然而奔雷託還是覺得迎菊在處理去芝袖的這件事上頭,有些不妥。

“菊兒,你對藝袖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大過嚴厲了些?”奔雷託看了這一幕,對迎菊對待部屬方面,感到有一絲絲的不能苟同。

從之前在卓家莊,聽了紅兒和綠兒的描述後,他還以為她只是會對幾個不懂事的小丫頭髮脾氣,可現在連對她最親信的夥伴,都會任意發脾氣,這點,讓他有點不能贊同。

“菊兒,你是不是也該好好改改你的脾氣了,你這樣當場罵芝袖,讓她很沒面子,你知道嗎?”他好聲好語,並且在不傷及她的尊嚴下,給予良好建議。

“這是她第二次出錯了,我明明已經告訴過她,薛員外個性古怪,只要沒在月底前將酒送去,遲那麼一天他就是不肯當月結帳,我已經是對他耳提面命了,可是她……”

“可是她母親生病了,你應該體諒到她的心情,咱們連續在卓家莊與潘老闆那,待上一個多月時間,這一個多月來,都是她在苦心維持著酒坊的生意,不過是一筆帳晚收了些,你何必這樣大發雷霆呢?”他不斷把道理說給迎菊聽,這些刺耳不中聽的話,以往她是怎麼聽都聽不進去,如今是奔雷託訓誡,就算不想聽,她也不好駁斥。

“你說什麼都對,難怪大家對你都唯命是從,那麼醍飄居的生意,就都讓你一個人來做好了,我倒也輕鬆了事。”她又開始說氣話了,小朱唇一噘,馬上就往後院走了進去。

“唉,這老三從小就被慣壞了,將來要是嫁到大漠去,還得要旗主你多多包容與體諒才是。”陸元梅向奔雷託苦笑著,這迎菊的壞脾氣,早已是根深蒂固,但她就只是那張嘴愛念,並不會記恨在心裡。

陸元梅輕嘬一口茶,在杯緣還在唇邊時,奔雷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臨時問道:“這雲芝袖來到醍飄居工作多久了,和菊兒之間的互動關係又如何?”

還沒喝上一口茶,陸元梅便將杯子放了下來,她過濾著奔雷託話中含義,立即心領意會,帶著慧黠的笑說:“你是在懷疑這回的劫酒事件,跟芝袖有關?”

“梅姑娘先別預設立場,我只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

“這點你就別擔心了,芝袖在我父親將酒坊生意交給迎菊後,這五、六年來,都盡心盡力在她身邊幫忙,說起來也是少不了一番勞心勞力。她的忠心是沒有疑問的。”

“是麼?那就好。”奔託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芝袖。

芝袖緊緊低著頭,看不清一絲表情。

元梅拍了拍手,“好了,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相互猜疑,被搶的酒總是還要補還給人家的。大家先散了吧,這事慢慢再說。”

雖然出了這麼件不愉快的事,但迎菊嫁人的事宜還照樣籌備著。隨著婚期的日益接近,婚禮要用的事物一件件地送了過來,堆得迎菊的閨房一日比一日擠。

“芝袖,你瞧瞧,這是純正湘西雲蠶絲,是旗主特地請人到烷陵替我拿回來做新娘服的,你說好不好看。”對著鏡臺,迎菊不斷地將一身織工精細的雲蠶絲服,展現給芝袖看。

一邊替迎菊打理髮飾的雲芝袖,一邊看著鏡子裡的她,說道:“菊姑娘真是漂亮,不管穿上什麼衣服,都是那樣美麗動人。”

“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有了雲芝袖的肯定,迎菊看著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