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懸樑不可。
她的得寸進尺,同時激起了奔雷託的征服慾望,他倒要看看,這剽悍到極點的女人,最大的能耐,究竟到什麼地方?
“要是我酒坊也不給你,更不學狗爬,你要怎麼辦呢?”奔雷託顯然與迎菊正面扛上,這女人實在也太不厚道,非把人的尊嚴殘酷地踩在地上不可。
迎菊面無表情,輕輕甩動手上長鞭。“那我手中這條鞭子,恐怕不會怎麼高興了。”
她輕挪腳步,刻意拉出個可以出鞭的距離,四獸戰將見狀,忙想上前護成人牆,不過卻被奔雷託給撤了開來。
“你們全退到一旁,我倒想領教看看,陸姑娘的鞭法,究竟到了怎樣爐火純青的程度。”
“好,要是你能接得了本姑奶奶三鞭,我就拿了酒走人,要是你接不下我這三鞭的話……”
“任憑處置。
所有人見到一場激戰恐怕是免不了,紛紛退到十步之遠外,偌大的廳堂,就剩奔雷託與迎菊兩人。
她的眼珠子,不停地上下打量眼前這巨大威武的男人,他的雙肩隆起,胸膛壯碩,嚴峻深刻的五官,有著男人與生俱來的自信與驕傲,他雙手背在身後,一派從容,即使從眼神中,也不見有任何緊繃的惶惑之色。
你不選樣武器,不怕吃虧嗎?“她的長鞭觸肉綻血,被抽上一鞭,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我的雙手,就是武器。”他這句話,說得更是雲淡風輕。
“好,我最喜歡有自信的男人。”這個蒙古男人,還真有當年成吉思汗的味道。
她明白地遇到可敬且可怕的對手,姑且不論這男人的功夫底子有多深,光是那股氣勢,就夠讓人弱了三分。
她咻咻地甩動長鞭,將地上的織毯打出一股沙塵,她就不信,人的雙手能快過她手上這條長鞭。
就在這一雄一雌要展開決戰時,綠兒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面露驚慌之色。“菊姑娘,這姓卓的偷偷去報了官府,現在外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