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金水火、金水火、金水火,打壞人、打壞人、打壞人……”
“金水火?”雲芝袖又斂了起眉,好個元宵燈會,就連鳥兒也出超燈謎來了。
“果然和我想的沒錯,袖兒,叫紅兒、綠兒、紫兒、藍兒準備準備,明兒一早備好快馬,我要趕到紹興,還有,等會別忘送十壇雙溝大麴和十盅鹿春液及十甕白王汾到杭州杜家,替我謝謝杜乘風杜大當家。”靈澈的瞳眸中,閃著對杜家仗義相助的一份謝意,只是雲芝袖還猶然未覺,為什麼菊姑娘篤定就是杜乘風救了她們醒飄居的人呢?
“菊姑娘,袖兒不明白,為什麼你……”
“黑妞兒不停叫著金水火,金水火,不就是五行中少了本與士嗎?本土一合,不就是杜了,杜大當家為了不想讓我們直接聯想到他,怕被咱們大姐指責他多管閒事,所以只教黑妞兒說這三個字,即使真被猜出來,他只要來個死不承認,咱們大姐也奈他沒何,這下你懂了吧!”
喔,原來如此。“雲芝油這下才開了竅,對於社乘風的用心良苦,不得不打從心底佩服。
這時,那些被打劫的家僕們陸續回府,他們還好僅受到皮肉之傷,並無大礙。
浙江紹興
另一方面,從安徽銅陵也有一但人馬,正披星戴月、夜以繼日地朝向紹興卓家而去。
這群人坐著高壯駿馬,身著正統蒙古光板布袍;為首的著長襟藍袍,領高袖寬,比起其它人等,皆來得華麗威武。
他頭戴圓錐貂帽,腰間繫佩一把蒙古刀與煙荷包,刃鞘上鑲有寶石,一雙花紋斑潤的蒙古靴,更能看得出他的身份地位,與跟在後頭者,有著極大的差別。
奔雷託率著部屬,從大漠來到江南,已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了。
離大漠越遠,哈札虎牢騷越多。“旗主,這又溼又冷的天氣,還要維持多久啊,怎麼這江南老是這種鬼天氣,幾天都不見半點陽光。”
哈札虎面對江南水氣飽滿的氣候,真有說不出的痛苦,遙想在大漠上雖然北風蕭蕭,但至少還不至於讓身體又溼又黏,幾口馬奶酒下肚,腸胃倒也暖和舒暢。
騎在最前頭的男人不動聲色,仍照他一貫的速度邁向前進,健碩的身軀讓他騎在那匹汗血寶馬上,可說是相得益彰,匹配極了。
“等咱們到了卓家,正式清點金庫後,再上杭州與杜家商議一樁生意後,就回大漠去。”
其餘在場的隨侍,包括哈札獅、哈札龍與哈札豹,全都無言以對,對於江南美景,他們一點也沒那種吟風弄月、舞文弄墨的興致,只想趕緊回到大漠,那個可以在廣闊草原上騎馬射箭的好地方。
“旗主,這紹興卓家的酒坊,真值得您大老遠從大漠前來接收嗎?”四獸戰將為首的哈札龍,將馬兒騎到蒙古十四旗旗主奔雷託身邊,雖然已聽了幾口的解釋,但心中依舊充滿疑慮。
“卓家的紹興酒遠近馳名,尤其又以鑑湖的湖水釀製而成,更具香醇回甘的功效,加上有五條河水匯聚合成,又有‘五龍治水’之說,用這樣的水釀酒,最使酒有鮮、嫩、甜三種特點,你說我該不該來這一趟廣奔雷託以專業的術語解說一遍,身為西北及大漠的一代酒王,怎能放棄接管這紹興酒的龍頭之位呢?
說超卓家與奔雷託,多少還有那麼一點菸親關係,卓蟠的母親與奔雷託的母親本為表姐妹關係,只是卓蟋的母親遠嫁到江南後,就鮮少與孃家的人來往,這樣的遠親關係,若不是卓家已債臺高築,又求救無門情況下,怎會想到遠在大漠,還有這樣一位富可敵國的遠親呢?
當奔雷託收到卓蟋的快馬傳書,並且看完隨信附加的契約書後,這才曉得,原來卓蟠是希望將紹興酒坊出讓,若能以高於合理的價格來收購,也好讓他們一解燃眉之急。
這對於在整個大西北設定五十幾座酒坊的奔雷託來說,可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要是能將釀酒的生意延伸到江南來,那身為十四旗旗主的他,定可光耀門楣,蒙古人在生意的戰場上,大出一口氣。
“要不是卓家到了這一代,出了卓蟠這不爭氣的敗家子,這種能綿延子孫,吃喝一輩子都不用愁的行業,就算我捧著大把黃金,卓家不見得肯賞臉。”奔雷託細說卓家,這使得其它三人也興致勃勃,紛紛圍上前來聽個仔細。
“可是………不是除了紹興卓家外,在吳江還有個醍飄居,聽說是蘇州陸家所擁有,負責的大掌櫃,乃陸家的三姑娘陸迎菊。”學富五車、博學多聞的哈札豹,記得曾聽過這號人物。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