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姑娘,你現在傷得如何,腰還會不會痛個知道迎菊在吃味,綠兒腦筋轉得快,馬上就來到迎菊床前,噓寒問暖。
“我的腰最好折斷,就不會有人老愛叨唸你們,到時,你們就可以投奔新的主子,過好生活了,對不對?”說到新主子時,迎菊正好將視線停在奔雷託臉上。
綠兒嚇得忙揮手,還跪在床榻前。“菊姑娘,綠兒和紅兒對你絕無二心,您可千萬不要懷疑我們倆的忠貞啊!”
紅兒也趕緊跪在綠兒身旁,難過地咬著唇說道:“我們從小就跟著你,你怎好說這種話,你若不要紅兒,紅兒就只有一死,來表達對菊姑娘的一片心意。”
嗚嗚……
抽泣低鳴的聲音,使得整個房間充滿著哀傷氣氛,迎菊向來不愛這種感傷的氣氛,又看到兩個自己心愛的丫環哭得淚漣漣,心腸一軟,馬上改口,“快起來吧,我不責怪你們就是了。”
紅兒綠兒一聽,開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話才說完,迎菊便發現到,在奔雷託的肩上,不知何時,竟多停了一隻鳥在上頭。
那不是…··嘿妞兒嗎?
“黑妞兒怎會飛到那韃子那邊,是被那韃子抓住了嗎?快把它救過來。”
紅兒有些為難的說:“菊姑娘,是黑妞兒自個兒飛過去的。”
“它……它自個兒飛過去的?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太熟悉這隻鳥的個性,平常除了她和芝袖之外,是不讓其它陌生人碰它的。
綠兒既羞赧,又有些喪氣地道:“今兒一大早,旗主就拿好多松仁子、拘桔子和一些炸得又香又酥的核桃片給它吃,吃完之後,它……它就一直前著旗主不走了。”
“這……這小鳥崽子,看我不把它烤來吃。”只見她一氣,柳腰兒稍稍一動,就痛得她雙拳緊握,無力地躺進枕頭裡。
“大夫說你不能激動,也不能太過情緒化,否則你就要維持這個姿勢,長達半年之久。”奔雷託來到她面前,適時表現出他的關心,對於她昨晚對他種種的一切惡行,隻字未提。
“你……你能動了啊?”她皮笑肉不笑的,驚訝他的恢復力如此神速。
“託你的福,藥效才會退得那麼快,我的情況並不打緊,倒是你,聽大夫說,還挺嚴重的。”拜四獸戰將四人之賜,用內力將他體內的餘毒逼出,他才會好得如此快,只是這一點,他並未向她提起。
“對呀,旗主他不但沒責罵我和綠兒,也不埋怨我們,還……
還吩咐下人,給我們吃了好豐盛的早餐,又讓我們洗熱水澡梳洗一番,又請紹興鎮上最好的大夫來給菊姑娘看病,你……
你就別再生旗主的氣了。“紅兒不能對不起良心,奔雷託的以德報怨,還有不計前嫌的寬大胸襟,讓她們都覺得汗顏不已。
“紅兒說得沒錯,旗主還問我們,說菊姑娘喜歡吃重點口味的,還是清淡點的,等菊姑娘餓的時候,才好吩咐下人先去備妥,說真的,旗主真是個好人,菊姑娘,我想我們應該都……誤會他了。”綠兒不敢愧對良心的說出個公道話來。
兩人一鼻孔出氣,心全向著那韃子去了,連那隻現實的鳥,也……投奔敵營,如今,她勢單力薄,還有傷勢在身,為了不讓自個兒的傷勢惡化,她應該暫時休矣,不能跟自個兒過意不去了。
“不過就給你們這麼點好處,就把心全給人了,這筆帳留著回去再跟你們好好算算。”她脫了一人一眼,最後才有些疲憊地靜躺回床上……
“要不你們先去休息,這裡就由我來照顧你們菊姑娘。”仍然是那樣風度翩翩、溫文有理,以及男人最具備的責任心。
“不好吧,旗主,你……”
“別說那麼多了,你們也累了一整夜,趕緊去補個服,要不然,沒有睡眠的臉,可是會醜掉的喔!”女人最怕容貌生變,紅兒綠兒一聽,也明瞭到一夜無眠,對美貌可是會有著很大的影響。
他轉而向哈札龍吩咐,“帶她們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哈札龍領了命,隨即帶著紅兒綠兒,及黑妞兒一同出去。
待哈札龍將門帶上後,四方屋宇,就僅剩奔雷託和迎菊兩人。
他將門閂扣上、窗戶緊閉,還將兩旁的錦簾拉上,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頓時暗了一半,僅在一絲絲的光線,勉強地從窗縫間透進來。
看到奔雷託做這些動作,迎菊心中不免警覺心大作,這撻子把屋子弄得這樣密不透風,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你不熱我還會熱,幹麼把門窗